车厢人的面直接对着她唇就是一吻,未了还大声的说道:“我保证,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我一定认真爱护自己的身体,要是再有下次的话任凭你处置。”
顾方洲说完后,路希宁能明显感觉到众人震惊的模样,而此时,她还在顾方洲的怀里待着呢。
路希宁一整个社死现场,快速的推开顾方洲从他的怀里出来,气急败坏的对着他就是一击粉拳,小脸微红的看着顾方洲说道:“要死呀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呀?”
顾方洲只笑呵呵的承受着,还骄傲的对着车厢的人说:“打扰了打扰了,我哄我媳妇呢,刚刚有点吓到她了,见谅啊!”
他这样说完,有一位老婆婆也笑眯眯的调笑着说:“小伙子,大娘一看你就知道是个疼媳妇的人,这像你这样的可不多,一定要好好对待人家姑娘啊,刚刚你不在可是把她急坏了。”
“知道了,我肯定会好好对她的。”
此时,路希宁已经想捂着自己的脸找个地缝钻进去了,顾方洲这怎么还聊上了,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能说会道呀?
但是没办法,现实条件不允许,顾方洲还恬不知耻的凑到她跟前伸出手说:“媳妇,我这还没上完药呢,你赶紧的,这血又要流出来了。”
路希宁本身不想搭理的,但心里还是惦记着他那点伤,扭头一看,还真是,原本看着要凝固的伤口又有了冒血的趋势,而顾方洲还龇牙咧嘴的笑着。
她真想一巴掌甩过去让他清醒清醒,血都冒成这样了还在这瞎乐呵什么呀。
路希宁叹了口气,重新将他的手臂接了过来,将上好的金创药认真的撒在了他的伤口处,运用自己说学习的医学知识给顾方洲简单的包扎好后才作罢。
这么一番折腾后,路希宁让顾方洲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人也不是铁打的,总是需要好好休息的。
她自己则坐在上铺拿着顾方洲被划开一道口子的黑色大衣陷入了沉思。
突然,路希宁脑海里灵光一闪,想到之前她借的白荷花描的花样子也被自己带过来了,就放在包里面,是她准备看书看累了用来欣赏的。
她赶紧将花样子拿出来,细细翻看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结果要不是太艳不适合男生,要不就是太浅了和黑色大衣不搭。
找了一圈竟然没一个适合顾方洲黑色大衣的,这可把路希宁给为难住了。
正发愁着,路希宁托着腮百无聊赖的随意翻阅着花样子,不经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