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过去了一年时间,道笙始终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在霖市听到的那些话。
所以当接到温慧打来的电话时,道笙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妈妈,我今年不过去了。”
温慧皱眉,扬声问:“为什么?过年不想和爸爸妈妈待在一起吗?”
“这次期末考试不是很理想,”道笙翻着试卷,找了个完美的借口,“寒假想去上补习班。”
一听女儿主动提出要上补习班,温慧果然没再坚持,叮嘱一定要她好好学习,把之前上课没听懂的知识都补回来。
挂断电话后,温慧给道笙转了一笔钱,作为上补习班的费用。
道笙收了,特别客气地回了个“谢谢。”
温慧盯着那两个字,总觉得女儿和自己的心远了。
傅白榆知道道笙要去机构补课的消息后没说什么,但是肉眼可见的脸色臭了不少,浑身上下散发着怨气。
他不理解。
有他这样一个行走的学神在家里,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去机构上课。
难道那些机构的老师还能比他教得好?
杜念瑶看热闹不嫌事大,阴阳怪气地问:“怎么啦小木头,失恋了?这么郁郁寡欢的。”
傅白榆心情不好的时候谁的面子都不给,也不理杜念瑶,直接拉开书房门朝里面没好气地低吼了一嗓子,“老木头,管好你老婆。”
傅弥生:“”
老木头?
杜念瑶笑得乐不可支。
当天下午道笙上完课回来,敏感地发现家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杜念瑶和阿姨在厨房忙晚餐,不见傅白榆和傅弥生。网
道笙在家里各处找了一圈,溜达回厨房问:“姨姨,哥哥呢?”
“参加男人之间的决斗去了,”杜念瑶在洗排骨,“很快就回来。”
道笙还在琢磨什么是男人之间的决斗,门口传来响动,她赶紧跑过去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傅白榆的胳膊上裹了一圈纱布,渗出几分红色。
道笙惊呼,“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没事,”傅白榆低头看一眼,轻描淡写,“小伤。”
杜念瑶听见动静过来,见状瞪一眼傅弥生,埋怨道:“下手也没个轻重。”
要是把小木头打坏了怎么办?现在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