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提供一下最新的数据。
傅白榆没开麦,在群里打字回复。
芗城天文研究所成立没几年,大家都是年轻人,可他们虽然人均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却各个都是老油条了,一瞬间就发现了不对。
这小子刚刚还说话呢,怎么突然就闭麦了。
所长笑呵呵地问:“小傅啊,咋回事啊?咋不说话了?”
傅白榆继续打字。
怕影响。
马上有人八卦地问:“影响谁?你旁边还有人呢?”
有。
那人误会了,“你都多大了,家长还查房呢?”
傅白榆回了两个字。
不是。
然后聊天就从讨论研究数据渐渐歪了楼。
“那是谁啊?”那人更好奇了,“这大晚上的”
他话没说完,讨论组的一群大老爷们都不约而同笑起来。
傅白榆这次没说话。
可在他们看来,沉默就代表默认,另有个男人接过话茬,“咱们这些人,要么已婚,要么有女朋友,大晚上身边有人也不奇怪,小傅,你那边什么情况?”
最后四个字难掩不怀好意。
他才十六岁,又不是家长,这个点待在他房间里,总不至于是女朋友吧?网
傅白榆沉吟,打字回复。
妹妹。
“不对吧,”最开始那个起哄的马上插嘴,“我记得你是独生子,哪来的妹妹?”
这个时候他倒是记性好。
打字终究比说话慢了不少,傅白榆还没来得及解释,有人跟他一唱一和,开玩笑地问:“该不会是情妹妹吧?”
然后语音频道里又是一阵放肆的狂笑。
傅白榆把刚刚解释的话删掉,敲了敲键盘。
可就在点下发送的前一秒,他回头看一眼道笙。
小姑娘撑着脑袋,咬着笔杆在思考题目。
察觉到他在看她,她朝他甜甜一笑。
笑容单纯可爱得紧。
傅白榆果断按下删除键。
确定删除“我倒是想”?
傅白榆点了确认,任凭其他人怎么笑话,他彻底保持沉默。
今天作业不多,道笙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写完了,傅白榆嗓子不舒服,准备去厨房倒杯水,站起身瞥见道笙在收练习册,惊讶了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