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晚在山中住了一个月,教李源画画,画了一个月。
这期间都远离着李源。
教画画的时候,都隔着一个身位,就是不让李源有碰到自己的机会。
“我跟你说,你老实点,我是你师傅!”
李源嘿嘿笑着,也不做出过分的事情,就是动不动就站起身来,然后呼得一下将她抱进怀里。
被抓住一次之后,安平晚学会了,只要李源站起来,她就立马跑。
可每次都被李源抓到。
抓到也给亲,但是不能毛手毛脚的。
李源自然不听。
这就导致安平晚两三天没有理。
他也是哄了好久方才哄好。
与毛手毛脚同样坚持的,就是晚上睡觉的问题了。
进门就将李源反锁在门外。
就算李源摸进去了,上了床了,一脚也给李源踹下来。
“不行!”
“必须明媒正娶!”
如此,李源只得作罢,着手开始准备礼物。
后来他也不再胡作非为,与安平晚保持相敬如宾。
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一步,也不差这点时间。
冬季大雪翻飞,安平晚也没有打算回去,想着在山中过一个年。
而山下一支大军正在行进。
他们全身裹在一件黑色披风中,为所有的将士抵抗落雪和风霜。
披风的内里,是一件件的玄甲。
士兵身材魁伟,脚步稳健。
不论是装备和兵员体魄,都能看得出来是一支强军。
行军途中,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眼中没有丝毫的生气,他们知道,他们这一趟来,要么死在来的路上,要么死在回去的路上。
一匹快马踏雪而来。
“将军,前面,就到郡主经常出游的地方了!”
快马身前的将军目光锐利,雪白花胡随着寒风摆动,上面已经冰结成霜。网
将军看着前方一片山脉,一鞭子抽在了护卫长的身上,“是不是前面?”
声音底气十足,没有丝毫的老气。
护卫长吃痛,极为不想告诉他紫藤山的位置,但却只得道,“是,就在前面山脉中。”
大军随即寻山而进。
紫藤山中,安平晚依旧在教着李源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