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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头往前走,看到了边上的一家小食铺子,他摸了摸肚子,走到近前:
“诶伙计,来两个包子,再一碗浆水。”
那伙计瞄了一眼李洪义惨不忍睹的包块脸,撇撇嘴,在笼子里夹了两个包子,拿个碟子装了,摆在旁边的矮桌,又拉了条凳子,甩下肩膀上的布条啪啪抽了两下:“客官慢坐,米浆子马上就来。”
所谓米浆子,就是江米研碎,又或者直接用的碎米,熬制的汤水,民间都说润肠养胃,一般小吃食铺都有这一类的汤水就餐。
李洪义坐下去,抓了个包子就咬,他胃口很差,根本不想吃东西,耐不住身体在疯狂的喊着饿饿饿,想着填一点是一点。
咬了两口,装作不经意间打眼看去,果然后面跟着个人,远远在那里一个院门口蹲着,装作从里面出来透气的模样,竟然只有一个人?
李洪义皱眉,这时候浆水来了,他食不知味地端起灌了两口,感觉稍微压住了一点饥渴。
他再看那人装束,好似是个地痞混子?
这是什么意思?故意装成这样?还是说本身就是个混子,被人差遣了来跟自己?
李洪义一心的七上八下顿时落了地,就一个人?翻手就拿下了。还瞻前顾后个什么东西。
他甩了几个钱在桌上,跟伙计招呼一声,起身转头就走。果然那混子模样的看他起身,装模作样伸了个懒腰,踢踢踏踏的也跟了上来。
李洪义犹豫片刻,找了个两间院落中间的巷子,往里面钻了进去,这是一条七拐八弯的老巷子,两边都是一人多的高墙,墙里面里面有些果树种着,枝枝丫丫地探出头来,遮住了些许阳光。
他绕了两个弯,在一片高墙树荫下站定,等了片刻,后面窸窸窣窣摸过来一个人。
李洪义招招手,示意自己看到他了,道:“说吧,谁叫你来的?”
那人一身短打,身形精悍,刚才蹲着没发现,原来腰间还挎了把长刀,长着一副凶悍的面目,胡子拉碴,两只倒吊眼,面颊上有道很深的旧伤口子,差点捅穿了口腔,红肉和白肉挤在一堆,很是丑陋。看到这张脸,李洪义就想起了周不凡,也是这般恶心的面孔。
见有人竟在这等他,愣了一下,却不惊慌:
“嘿,朋友,这说的什么话,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还管我怎的?”
李洪义神情冷漠:
“你从玄武街跟到这儿,总有些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