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怎么到了动手的地步?”
棠喜没有碰那杯建盏,抬眸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我说是她挑衅在先,您信吗?”
席宗勋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一口,旋即放下,“元珊柔弱娇贵,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棠喜脸绷的紧紧的,淡漠开口:“恩,您有什么想法大可直说,想让我道歉?还是想让我被她打一顿?直接说吧,我听听看。”
席宗勋眼神揣摩棠喜的表情,闻言开口,“跟元珊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尽量别来京城。”
棠喜眼底讥笑,“您还真是个好父亲,不问事实就让我道歉?凭什么?就凭你有权有势?”
席宗勋双目如炬,冷眼看她,“我只看事实,事实是你当众殴打我的女儿,她现在还在医院住着,清越日夜以泪洗面,而你却好端端坐在我面前。”
棠喜冷哼一声,起身要走,没走两步就被保镖拦住,转身愤怒的看向席宗勋。
“您还想像以前一样逼我?”
席宗勋将茶杯里的茶倒掉,重新沏新茶。
“其实道不道歉无所谓,你只要答应我不来京城即可,席家祖辈从政,不能有私生女,更不能有个从商的私生女。”
棠喜迈步走到他跟前,沉声质问,“12岁我养父母车祸去世那一年,我就做了选择,您说要跟我‘非黄泉不相见,非枉死不相干’,这么多年我严格贯彻落实,相安无事最好,可是您那位温柔贤惠的妻子,和柔弱娇贵的女儿背地里要拿我的命。”
顿了顿,棠喜冷笑开口,“手段这么卑劣,让我很难不怀疑,是黄清越害死我生母上位,把刚出生的我扔到孤儿院,12岁您要跟我相认的时候,她狗急跳墙做了场车祸的局,本想要我的命,误打误撞,害死了我养父母。”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像是证据确凿,又像承堂逼供。
席宗勋嘴角明显一抽,很快恢复,笃定的口吻:“你生母是难产而死,养父母是车祸意外而死,跟清越没有任何关系,我劝你不要总活在过去,早日放过自己。”
棠喜:“我放过自己,你们能放过我吗?”
席宗勋沉默片刻,“其实当时有你,是个意外,本想打掉,你母亲死倔,非要偷偷生,闹成这样。”
棠喜鼻子发酸,脊背发凉,微垂着头,低声说:“您站在高位,却像是不懂人间疾苦,夜深人静的时候,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