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席元珊是棠喜同父异母的妹妹,黄清越的小女儿。
棠喜一共见过两次,一次是养父母车祸当天,黄清越带着她来送钱了事,还有一次是偶遇,她看见自己亲爹带着她在4s店选豪车。
彼时的她,全身只有72元。
席元珊正愁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她还没去找她的麻烦,她反倒主动邀约。
“霁云馆,我现在就来,谁不来谁是孙子。”
棠喜二话不说,挂断电话换衣服。席元珊更是怒火冲天,给平时玩的好的京圈兄弟姐妹发了消息,“我约了死贱货去霁云馆。”
有女人表示惊讶,“她欺负你了?”
席元珊车钥匙掉到地上,她弯腰去捡,“她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欺负。”
女人又问:“你确定要去霁云馆?虽然那是秦时墨的地盘,他跟你关系好,会惯着你。但你不怕把事情闹得太大,惹你爸爸不高兴?”
席元珊冷哼,“我爸爸不会不高兴的,就算不爽,顶多就是骂我几句,该倒霉的还是她!你是不知道,她把我妈骂的可惨了,昨晚我妈哭了一宿,今早眼珠子都肿了!气死我了!”
女人有些犹豫,“能不能换个地方?”
席元珊用力推开门,无视门口的管家和保镖,冲到车库里开出一台库里南,冷着脸说:“你不敢来就别来,没人逼你。”
那头的女人瞬间提高了几个音量,“我没说不敢,我给你多叫点人,京圈叫得上名号的人肯定都会去给你捧场。开玩笑,我们的地盘,她一个外人还能把房子拆了?”
半小时后。
霁云馆门口。
席元珊的车刚刚停稳,一群熟悉的面孔凑上来,有些人脸上画着浓妆,一看就是刚从夜店出来,还有些人穿着居家睡衣,明显就是睡梦中冲过来看好戏。
席元珊推开车门,刚才接电话的女人笑着说:“大家怕你吃亏,过来给你助威。”
席元珊不耐烦,扫视四周找人,还没等她喊棠喜的名字。众人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运动衫,灰色运动裤,脚踩白色运动鞋的女人,双手插兜走出来。
头发绑成一个高马尾,一脸肃杀。
席元珊盯着棠喜冷漠的面孔,“呵,你还真敢来,看来是送死来的,想在今天去世,好跟你养父母同一天祭日?你可真是大孝女,太会选日子了。”
棠喜面无表情,“你比小时候还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