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棠喜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裴复洲的手掌箍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紧紧揽着她的腰。
属于裴复洲的浓烈气息,铺天盖地,他的鼻尖摩挲着她的,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他忽然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新
棠喜像是被猎人围困的赤狐,猎枪就对准着她的脑袋,走投无路,退无可退。
她左右躲避,裴复洲穷追不舍,她的慌乱,倒显得像是另一种调。情。
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肆无忌惮,誓要将这整整三日的思念和煎熬,连本带利报复在她身上
棠喜背靠在门上,狭窄的空间内,方寸天地间,独独只容得下他们俩。
直到有人推门,棠喜以为终于得救,谁知裴复洲用力推上门,顺便反锁起来。
棠喜:“你干什么?”
裴复洲将她拥在怀中,棠喜马上感觉到他腰、间、的异样。
他喘着粗气,把手收紧,声音沙哑性感,“我好想你,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棠喜胸口窒息,觉得周身发热,脸也是滚烫。
裴复洲不肯松手,语气带着些许责备,“没良心的坏家伙。”
‘坏家伙’总算有了点力气,推开他,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裴复洲,玩不起就别玩。”
‘玩不起’的裴复洲眉峰一挑,慢条斯理的提了提腰间的皮腰带,转身去抽了张纸,漫不经心的擦了擦手,眼神飘忽:
“你这反应,谁玩不起还不一定呢。”
棠喜很少有这样又羞又恼的时候,低头理了理衣服,把长发全都甩到脑后,转身拉开反锁着的门。
陆野:“你干嘛呢?”
裴复洲迈着阔步跟他擦身而过,路过他的时候,笑道:
“野哥好!”
陆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咋回事?
裴复洲叫他野哥,还哥?!
这尼玛活久见!
裴复洲走后,陆野看向棠喜,大条的他压根没注意她脸上的酡红,更想不到刚刚,这里一片旖旎春光。
“程鸡真不讲武德!害得我差点被人当场带走!我就不喜欢太热情的,上赶着扑我,搞得我很慌啊!对了,阿鸡人呢?出来挨揍!”
棠喜抿了抿唇,若无其事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清了清嗓子,“刚才出去了,还没回来。”
说程欢,程欢到。
她摇摇晃晃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