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只在孟然临终前见到他,可是你却知道他很多事情。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热葩想了想说:“你就把我当成他的女人吧。”在梦里,自己确实是他的女人,现实中只见过唯一的一次,可是她对梦里的孟然有了感情。而且自己好像变得越来越像梦中的自己。
指导员有些惊讶,但还是把地址交给了热葩说:“希望你能找到他的家人。还有,请把这个带给他...”指导员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交给热葩说:“这个是他的二等功军功章,如果能找到他的家属,帮我们交给他的父母,如果找不到,请埋到他的坟前。感谢!”
热葩接过军功章的盒子,指导员立正敬礼。热葩点点头,说:“放心吧,我一定让这枚军功章去它该去的地方。”
指导员带着热葩离开连部,上了车送热葩到最近的车站。热葩刚走出连部大楼,外面列队站着全连的战士。他们抱着枪,肃穆而立。热葩看着那些战士们,心里很感触。热葩上了车,连长站在连部大楼外楼梯上,命令道:“全体都有!半面向左转!敬礼!向雪貂致敬!”
所有战士左转四十五度,举手敬礼。热葩降下车窗探出头看着这些曾经和孟然并肩作战的战士们,鼻子一酸。
“举枪!”
“哗啦——”
“放!”
“砰!”
枪声响起,热葩冲他们挥挥手,离开了部队......
X时空。
正在和乐队排练的孟然胸口一疼,停止了演奏。乐队的大伙儿看到孟然这个样子,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赶紧跑了过来。孟然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眼前浮现那些战友的模样,疼痛的感觉消失。
睁开眼睛,吉他大哥问孟然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孟然说没事儿,就是一口气没倒过来。又歇了一会儿,继续排练。
第二天一大早,孟然拿了一张自己手写的乐谱来到排练室,找到了乐队的大伙儿。大伙儿看到乐谱练了练,前奏还挺不错。整张谱子弹下来,孟然跟着唱了一遍,大伙儿都觉得好听,正好孟然也没什么事儿,窝在排练室里练这首歌。
喝了口水,差不多了,正式来了一次。
“一个人的夜,我的心,应该放在哪里。拥抱过后,我的双手应该放在哪里。我始终学不会控制我的呼吸,在玻璃窗上呵出你美丽的名字。寂寞来袭,旧雨衣,到底放在哪里,想念着你,我的念头应该想到哪里,有什么方法让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