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一院，傅以斯走进赵军病房的时候，外科主任已经在检查他的症状了。
这场手术主刀的是外科主任，后续赵军病情的也是由外科主任亲自跟进。听到身后的动静，主任并没有回头，只是有些意外。
“他是你什么人？”
昨日里他可以不用过来了，可还是请求参与手术。
傅以斯是什么性子，他很清楚，不是必要的，他绝对不会插手。
今天更是赵军一醒来就赶来了医院。
只不过，赵军虽然是睁开了眼，可神智却并没有完全清醒，所以外科主任才会在现在就问。
傅以斯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
“病人而已。”
主任便清楚在傅以斯那里问不到答案，挑了下眉，停下了检查的动作，终于是回头看向了傅以斯。
“你来吧。”
傅以斯点了点头，上前，主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
“他还是一个病人。”
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病房。
傅以斯开始查看赵军的状态，在他眼睛终于聚焦的时候，开始例行的询问。
一开始赵军还没有能够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傅以斯问什么，回答也很呆愣。
手术做得很成功，凌煜轩也没有下死手，而且摔他脑袋的是瓶身并不是瓶底，所以在问完身体身体状况后，赵军便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臭婊子。”
说着，赵军挥开了傅以斯的手，一眼就看到放置在不远处桌子上的他的手机。
“把我手机拿过来。”
习惯了使唤，到了医院连基本的礼仪与尊重也没有。
傅以斯眉宇间倒是没有一丝波动，反而是待在病房里的护士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
她们在医院里工作，可是见过各种各样的人了，这样不礼貌的也有，在这些人的眼里，医生和护士什么都算不上。
他们只管出钱，除了接受治疗外，还理所当然地把医生和护士当作保姆和仆人来使唤。
一开始还会不服气，还会委屈，可是那又能够怎么样呢？
我们无法去奢求所有人的道德线都在自己的水平上。
所以，对于这种病人说的话，很多医护人员基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不过心。
护士将手机递了过去，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