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一切途径,等明天,她就把刚才的聊天记录给删掉。
开了一天的会议,季桑一时有些无法适应,可以称作为夜宵的那一份粥也早已消化,浓厚的疲倦感瞬间席卷了全身的细胞,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季桑往床边挪了几分躺了下去。
傅以斯瞥了她一眼,将房里的灯关掉只留下他那边的一盏壁灯。
视线重新落回杂志上,可突然就看不进去了。
旁边的女人很快就入睡,呼吸越发平稳,身上的清香若有若无地飘了过来。傅以斯皱了皱眉宇,企图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杂志上,眼前却忽然浮现在病房时女人不自觉伸出舌头舔嘴唇的模样。
啪!
傅以斯猛然将杂志合上,随手放到一旁,捏了捏眉间,呼吸也重了几分。
半晌,在傅以斯好不容易将稍微凌乱的心安稳下来时,一条腿瞬间搭在了他的腰腹间。
傅以斯:……
低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来的季桑,就着昏暗的灯光能够发现她眉眼间的放松慵懒。
只是……
傅以斯叹了口气,关掉床头的壁灯,然后有条不紊地将女人的腿扒下来,而后用自己的腿将她压制住,手捞过女人的腰肢压进怀里。
自己老婆睡觉不安稳,他也只能这样了。
……
翌日,季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床边也早已没有了温度。心下一慌,连忙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
七点,幸好。
她都快忘了,昨天的新手机她还没有来得及设闹钟。
可是现在,季桑却顾不得这些,快速地洗漱整理完毕换好衣服下楼,在发现厨房里的身影后,松了口气。
傅以斯还没有走。
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去上班了。
傅以斯做的依旧是西式早点,简单健康方便。季桑也不太喜欢早上吃太过油腻的东西,两人倒是在早餐的选择是格外默契。
男人因为有洁癖,做早餐的时候都戴上了手套。窗外的一缕晨曦落在男人的头发上,泛着金棕色的光,从她这个方向,刚好能够看到他长长的睫毛撒下来,在眼底落下一层浅浅的阴影。
季桑心头微动,趁着男人低头的时候,拿出了手机。
几乎没有用什么摄影技巧,手机相机里就是一副唯美的画面。
身形挺拔的男人系着灰色的围裙,不紧不慢地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