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远远不及蒋小姐的倾城之貌和倾世才学!”
蒋乐婉掩唇浅笑。
“温二小姐真是谦虚啊!但温二小姐可知,过分的谦虚,有时候也是一种骄傲呢!”
“哦?是么?欢儿才疏学浅,倒是没听过这般说法!”
蒋乐婉赔笑了两声,突然压低了声音,表情隐晦的道:“说起来,婉儿该感谢二小姐才是,若不是二小姐发现了大少爷的事情,婉儿只怕就要所托非人了!”
“蒋小姐怕是误会了什么,大哥的事是祖母发现的,欢儿当时不过在旁作陪而已,不敢妄自居功!”
温浮欢表情浅淡,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沉静内敛的模样,说起话来也是四两拨千斤,滴水都不漏。
蒋乐婉见从她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便转移话题道:“今日同温二小姐虽是初见,却有一见如故的感觉,日后若是有空,不妨一起喝茶赏景!”
“好。”
温浮欢目送蒋乐婉转身离开,正想唤柳儿一起回静芜苑,秦琅摆脱了众人的揶揄,迎了上来。
不知怎的,一瞧见他,温浮欢脑海里不自觉的就浮现出那天在大牢外的画面。
秦琅薄唇紧抿,俊眉微拧,往日里充满了戏谑和促狭的眸子,也被难以言说的情感和愤怒填满。
他抓着她的肩头,出离愤怒道:“温浮欢,你当真这般不肯爱惜自己的身子?”
那样的秦琅,和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判若两人。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抑或哪个都不是真正的他?
疑惑思量间,秦琅已经走到温浮欢面前,若无其事的问道:“此前答应我的事,该是兑现的时候了吧?”
他指的是想办法除掉岳舟山盗匪一事。
温浮欢也正想找机会同他说这件事。
罗氏的话,让她心里的疑团再次扩大,她越来越怀疑,她双亲的死并不只是盗匪劫掠那么简单!
她现在迫切的需要抓住那名匪首,希望能从他那里获取一些线索!
“我们借一步说话!”温浮欢望着秦琅,正色道。
他们去了温府后花园的湖心凉亭,一来不容易招致非议,二来凉亭位于湖中心,四面环水,视野开阔,也可防止有心人偷听。
坐定后,秦琅直截了当的问:“说罢,你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温浮欢招手,让柳儿把岳舟山的地势地形图铺在石桌上,指着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