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夭折了!”
说到这里,别说是巧儿了,就连向来冷漠的温浮欢都有些不忍听下去。
“我家姨娘也是,两年前有过一次喜,大夫说有可能是个小少爷,当时老爷和老夫人别提多高兴了,吃穿用度一应挑好的给姨娘用,没想到后来”
巧儿抹了把眼泪,袁姨娘也眼眶湿润。
“最惨的要属谭姨娘了,她在孩子临盆当日难产,失血过多而死,孩子最好也没能保住外人都说温家的妾室是受了诅咒的,注定生不了孩子!”
温浮欢从来不信什么诅咒、宿命等怪力乱神的东西。
她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而袁姨娘或许知晓什么。
于是,她回头吩咐柳儿道:“刚才我瞧见花圃里好像还种了银丹草,这个季节最适合泡茶饮用了,可消暑解热,你去采摘些带回去!”
柳儿会意的点点头,上前挽过巧儿的手:“巧儿帮我一起采摘吧!我怕摘错了!”
巧儿看了看袁姨娘,得到应允后便同柳儿一起出去了。
柳儿顺手关上了房门。
温浮欢这才看向袁姨娘,声音温和的说:“姨娘可愿同我讲一讲?”
袁姨娘轻叹了一口气,清秀的容颜上覆盖了悲伤。
她起身走到窗边,透过半开的窗子,看向院中说笑着采摘银丹草的两人,启唇道:“也是我大意了,既有郑姐姐的教训在前,就更应该小心谨慎的!”
她转身望着温浮欢。
“夫人差人送来的保胎安胎的汤药里有藏红花的成分!”
“这么明显的谋害,难道就没有人追查吗?”
温浮欢不相信,殷老夫人会轻易放过谋害温家子嗣的人。
“怎么没有追查?老夫人因此震怒,挨个调查经受过安胎药的人,结果抓药和煎药的下人双双不知所踪,调查也就无疾而终了!”
袁姨娘抚上自己仍旧平坦的腹部,目光悲伤却坚韧:“过去的已经没办法挽回了,如今我哪怕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保住我的孩子!”
温浮欢走到她跟前,望着她的双眼道:“会的!”
从荨芳阁出来,柳儿一面走一面说:“那些冤死的孩子都是二夫人害的吧!真是蛇蝎心肠的女人!不对,她比蛇蝎还狠毒!”
“你偷听了我和袁姨娘的谈话?”温浮欢问。
柳儿摇摇头,振振有词道:“这哪里还用得着偷听呀?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