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柳儿双手环胸站着,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见她看过来,语气不善的道:“看我做什么?要不是我下午还有别的事情,也轮不到你陪着小姐!怎么?你执意不肯穿这件衣服,是觉得小姐的衣服配不上你,还是这衣服有什么蹊跷?”
说话间,柳儿已经大步走到床榻前,准备拿起衣服检查。
芍药见状心跳一滞,不由分说的扑上前,把那件衣裙抱在了怀里,转而看向气定神闲的温浮欢。
“奴婢多谢小姐赏赐,奴婢这就去换上!”
她正欲抱着衣服往外走,只听温浮欢说:“就在这儿换吧!这里又没有别人!”
芍药自知在劫难逃,面色苍白的道:“是,奴婢遵命”
下午的讲经是在景华寺最大的佛堂里,听经礼佛的除了一些达官贵人以外,还有许多寺里的僧侣。
大家都是面带虔诚的跪坐在面前的蒲团上,双眼微闭,双手合十,静听景华寺的方丈慧灯大师诵念法华经文。
进门的时候,温浮欢特别注意了一下翠玉。
翠玉一见到随侍在温浮欢身侧的丫鬟居然是芍药,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皱,并且趁温浮欢不注意,偷偷向芍药使眼色。
芍药无奈而绝望的向她摇了摇头。
温浮欢暗暗在心里冷笑,若无其事的在蒲团上跪坐下来,芍药则坐在她身边。
讲经开始后没多久,芍药便坐不住了。
她只觉得浑身痒得厉害,像是有几千几万只小虫在她身上爬来爬去。
芍药忍不住左右扭动起来,或者趁别人不注意,偷偷地挠痒。
这种痒一开始只是流于表面,很快便仿佛渗进了骨子里,让人恨不得扒开皮肉,用力挠个彻底。
芍药越挠越痒,越痒就越要挠。
她从最开始的小动作,到后来变成了大动作,并且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衣服里,一刻不停的挠了起来。
芍药的动作引起了旁人和慧灯大师的注意。
慧灯大师停止讲经,望着不停挠痒的芍药道:“这位女施主,佛堂乃佛门圣地,还请施主自重!”
芍药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她只想要自己不再那么痒。
眼看着她就要解开身上的衣服,阴老夫人站起身,一声暴喝道:“放肆!还不快住手!”
芍药也想住手,可是她一住手,浑身就痒得要死。
她哭着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