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剑体如同灵蛇一般缠上鬼面的刀身,鬼面紧紧握住手中宝刀,将黑衣人拉近,黑衣人冲着心口位置猛地劈了一掌。鬼面如碎纸片一般,后退数十米。原本躲在窗边的容芸,也暴露无遗。
鬼面长手一捞,将容芸提了起来,冷冷道:''你若是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黑衣人看着鬼面,又看了一眼容芸,眼神微闪,转眼便是消失不见。容芸心道,这黑衣人究竟是谁?为何给自己的感觉如此熟悉?
''噗。''
身后的鬼面发出声音,一股腥甜的味道弥漫,容芸回头一看。鬼面嘴角流血,''噗通''倒地。容芸矮下身子查看,心脏已经受损,刚刚拿自己威胁黑衣人,已经是强弩之末。
容芸静坐片刻,若是自己不救鬼面,再用鬼面威胁其他看守,十之有八九能够将娘和蛛儿安全带出。可是鬼面必死无疑,更何况夫人的眼睛,若是寻不到良医,恐怕不仅仅是失明的问题。
容芸转身回到房间,拿了一套银针出来。撕开鬼面衣服,在心脏位置,扎了几针,护住心脉。
爹爹曾经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行医者理应救死扶伤。鬼面虽说囚禁自己,但也是为了治疗夫人的眼疾,并无其他想法。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容芸轻轻说道,昏迷中鬼面,一把抓住了容芸的手。容芸好不容易将鬼面的手搬开,悠悠道:''这个时候,你那些无处不在的手下,究竟是去了哪里?''
将鬼面背到房中,平坦躺下,容芸诊脉,脉象已经逐渐平稳。容芸心里惊讶,那么重的伤,仅仅是依靠自己几针,就能够有好转的趋势。这个的身体,好到令人发指。
鬼面除了心口致命的一掌,周围也是几处深可见骨的剑伤。容芸扯出白色棉布,拿出些许的金创药,洒在鬼面的伤口之中,将棉布缠了上去。
''我也就只能够做这么多了。''
没了香软的床,容芸只好在梳妆台上将就,觉睡得极不安稳,想到娘和蛛儿,心思更是不宁。回头看了一眼鬼面,棉布再次被血浸透。
容芸拿着棉布走进鬼面,慢慢的解开被血浸透的棉布,刚刚处理好伤口,就看见鬼面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醒了?这么快?''容芸转身揶揄道。
''你,你为什么要救我?''鬼面略一停顿,有些疑惑道。
''为什么救你?我是个郎中,你说我为什么要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