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他,像是怀疑,又像是被震惊到了。
百亿的聘礼?
这个项目原来这么值钱吗?
瞧见她这副娇懒惊讶的模样,江景年低低的笑着,舔了口被他吻肿了的唇瓣,没忍住又抱着她吻了好一会儿。
她才红着脸艰难的推开他。
她起身背对着他,不敢瞧他的变化,“你这样怎么回去吃饭?”
他们在花园待这么久,又衣裳凌乱,换了谁都会胡思乱想吧!
“寒星”他的声音嘶哑,语带诱惑,“过来帮我。”
她一惊,结结巴巴起来,“帮帮你?”
怎么帮?
她的脑海闪过无数缠绵的片段,“你做梦,我是不可能啊!”
半个小时后。
江景年穿好衣服,略微整理了一下,手臂上的伤需要处理,也隐瞒不住。
距离两米的对方,某人红着脸,耳朵都要滴血了,她蹲在园丁浇花的水管前来回搓着手,尴尬的像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景年眸色幽深,嘴角噙起笑意,从口袋里拿出眼镜戴在眼睛上,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温和似玉的君子。
柳寒星洗好了手,红着脸嘟着嘴,一脸嫌弃溢于言表,她到现在都回不过神,江景年这个混蛋!
“过来。”江景年冲她伸出手。
“干嘛?”她不耐烦,一步也不想靠近他。
“你该不会觉得我现在还会对你怎么样吧?”他似笑非笑,方才都解决了,而且地点不对,就算他想也不可能了。
这样疯狂的事,这辈子于他也是第一次。
柳寒星扫了他偃旗息鼓的某处,才慢慢吞吞的走过去,“叫我过来干什么?”
江景年长臂一伸,就架在了她肩头,“作戏做全套,扶我回去,就说我摔倒撞到假山上了。”
她撇撇嘴,“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我看你旗下那个冰雪,还不如你的演技好呢。”
“你舍得?”
“我为什么舍不得,笑话,你想干嘛就干嘛。”
“我倒是盼着你舍不得。”
柳寒星怔住。
他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方才的激烈,胳膊上又沁出了些许血渍来,她担忧的看着,“你该不会骨头断了吧?”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他无奈的说,这么点伤怎么可能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