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嘛......”
“你还狡辩?”卫知柔追着他打,所有宫人都自觉的背过身去,非礼勿视啊。
其他三人也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无语至极。
“皇后。”叶千茗拉住卫知柔,结束这场闹剧,“事情解释清楚了就好,别动气了。”
“是啊柔柔,你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卫知柔瞪着他,他缩了一下脖子。
秦婉初不解地问:“既然兰贞的事情是皇上杜撰的,为什么之前阿和病得那样重你都没有说出实情,难道......”
“冤枉啊。”庄荣渊苦着个脸说,“那个时候朕真的是想说出来的,可朕刚要说,顾师就在旁边说他时日无多,再受不得任何刺激巴拉巴拉的,朕心想万一这时候我说出兰贞的真相刺激他,让他知道自己既娶不到心爱的人是因为朕一时心血来潮想戏弄他,他不得一个激动直接过去了。”
“你才过去了。”卫知柔抓起旁边的茶碗就砸向他。
庄荣渊堪堪闪躲过,看着碎在地上的茶碗瞪大了眼:“啊柔柔你,你你想谋杀亲夫啊你。”
“看你自己干的什么好事?”
庄荣渊别了别嘴,他说:“总之,朕后来其实几次都觉得这玩笑差不多了,可想开口说出真相吧,却又每次都没能找到好的时机。”
“当初我们一起欺骗王爷已经不对了,你竟然还瞒着我们所有人搞这么大一个骗局......你?”卫知柔越起越气,又想打人,被叶千茗死死按住了。
庄荣渊叹了口气说:“哎,其实也是因为除夕那晚,朕正好撞见老五去安浅那里见秦婉初,那时候朕就知道他已经知道真相了,而且还在反过来利用我们陪我们演戏,所以朕就有些不服气,就想要赢他一局。”
秦婉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所以你就想了这么一出?”
“一开始看到他为难挣扎痛苦抗旨的样子,朕确实很过瘾,可不知为什么后来事情就越来越脱离掌控了,看着你们爱得死去活来,生离死别的,朕其实早后悔了。”
秦修然:“......”反正秦婉初不是做妾就行,其他的,他们爱怎么作怎么作吧。
“如果不是阿和病重,皇上还打算要到什么时候才说出真相。”秦婉初问他。
他笑了笑说:“原是想你们成亲那天朕亲自去颁旨,就说兰贞的姑娘回去了,和亲取消了,你们一准乐得合不拢嘴,大团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