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覆了这天下,杀了天启帝报仇,如果是这样的话......
她让四喜拿了两张湿胶纸来,然后跟庄安浅脱了衣服,互相拓印彼此背上的传承图,她要将这三张图先稳稳的保存在自己手里,无论这个传承隐瞒的是什么样的秘密,掌握在自己手里总别在别人手里好些。
......
庄荣渊告诉庄清和其实早在年初的时候,藩臣进见,他就私下见过郡河刺史李沛之,因为这个人在郡河一带声望极重,手握一方大权,当年还是平昌王引荐才让他得以入朝为官。
可以说平昌王是李沛之的恩师,平昌王出事时李沛之写了好几封信向庄荣渊问及情况,后来到了上安城他们才有空真正坐下来详谈。
“你跟本王说这个是何用意?”
“我就是想告诉你,不仅是江原一带,郡河一带也马上要生变了。”庄荣渊冷笑着说,“五哥,看着吧,我们即将身处一个乱世,未来如何,洪流向着哪一方发展,可说不清楚。”
“你鼓动李沛之造反?”庄清和皱着眉,这扯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庄荣渊摇头:“他只是知道了自己恩师的真正死因后义愤填鹰十分难过,走时告诉我说如果天启帝继续残暴不仁,置百姓于不顾,他便愿意策应我,以赌天下。”
如果真的要天下大乱,其实就算没有李沛之起事,到那时,也多的是王沛之张沛之,庄清和叹了口气,又问:“那江原朱奕,你怎么看。”
“我会亲自派人去探查一番,如果卫氏后人真在他那里,那我们免不了亲自走一趟了。”
庄清和其实也是这个意思,不料庄荣渊突然又说:“毕竟,我未来媳妇儿可在他手上,总要想法子撬过来才行。”
“......”庄清和一脸无奈,“还当你当时只是气头上随口说说,你还真当真啊,就你这德性,谁肯嫁?”
“呵,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你倒是有媳妇天天抱着睡了,我还是光棍呢。”庄荣渊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画纸了揣摩,“我媳妇长得就是好看。”
什么饱汉子饿汉子,自从那晚爬过一次床之后,秦婉初每晚都抱着庄安浅睡觉,他压根连她的屋都没再进得了过。
他没好气的夺过庄荣渊手里的画相,却见那纸上竟是一张美人画,画上美人眼睛生得极为好看,小巧的一张脸透着一股子灵敏之气,让人想到了清晨滴珠的花朵。
“你这是又在哪儿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