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客”的名义发表作品,以免太过出风头。
字也写得与众不同,一样的簪花小楷,老是写得比正规的少上好多笔画,所以每逢画好一张画要题词题字什么的,锦潼后来都是直接找公孙无忌帮她写出来的。
而锦潼特别擅长管理,恩威并用,侯府几百人,在她手中各司其职,整个侯府井井有条,十分规矩。
至于厨艺,锦潼嘴巴极刁钻,吃喝讲究得很,却从未亲自下过一次厨。
女红这一块,相当差劲,不堪目睹。
郑祺琰打量一下手中这块小手帕,坏坏一笑:“夫人这两朵云绣得灵逸飘动,十分形象。”
这睁眼说瞎话的水平,连锦潼这种脸皮厚到刀枪不入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啦。一旁伺候着的素白,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记得:她家夫人说这是两朵小蘑菇来的,如今七爷将其形容成两朵白云,似乎也颇为形象哈,反正都是那样杂七杂八的两坨。
锦潼谦虚道:“就随便戳了几针,粗糙得很。”然后试图抢过手帕,太丢人了!她一定要把这手帕烧尸毁迹,绝不能让别人再看到她的“佳作”了,毕竟,她是一个很要脸的人。
郑祺琰将手帕往身上一揣,锦潼急得直往他身上扑,急切之下,不慎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夫君快将手帕还我,等我有空,再帮夫君绣条比较像样的。”
郑祺琰从善如流地将手帕还给锦潼,得寸进尺道:“夫人应该绣个荷包或是香囊给我,别人家的夫人,都是亲自为自己的夫君绣荷包袜子贴身衣物的,夫人还从未给为夫绣过呢。”
“你咋对别人家的夫人那么了解勒?如今我们还在为母亲守孝,你这么注意着别人家的夫人,不太妥当吧?”锦潼斜眼看他,赶紧拉开话题,顺带给郑祺琰扣个罪名。绣荷包是绝对不可能绣的,难度系数太大,绣条小手帕就是她的绣艺天花板了。
郑祺琰从容道:“三哥前些天还和我说,如今天花泛滥,三嫂担心他的身体,特地又给他做了一个带吉祥纹的香囊,里边装有回春堂配制的莲花避瘟草药,让他务必随身携带。”
锦潼:“三伯行动不便,身体素质哪能与你相比?”
“这跟你绣个荷包给我,没有必然的关系吧?”郑祺琰疑惑地反问锦潼。
锦潼不甘示弱道:“我绣个小荷包给你,你做首情诗送我啊!”呵呵,来啊,互相伤害啊!互相揭短啊!郑祺琰擅长打仗,诗词歌赋这一块,刚好和她的厨艺与绣艺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