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烧,满心就想着如何尽快与小嫣红“办了那事儿”!旁边的吴隘怎会不晓得“老大”的心思,却故意优哉悠哉地卖弄他那些酸词:“老大,此处颇为雅致,应是那些个文人骚客调弄风情的地方——咱们须装出一副体面相,切莫自己先掉了身价。”
“嗯,此话有理。”破狼嘴皮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却犯了嘀咕:就算是把老子整个倒吊了起来,可结果也是滴落不出两点墨汁来——老吴你这般相劝,却又是何苦来着?
破狼心里面正这样在想着,却只见突然有人将那门帘一掀,发出了几声娇滴滴的问话——让他不由得眼前一亮:哇塞,竟有这般如天仙下凡的娇娘们!此情此景,顿时令他将所有的不快与阴悒——瞬间抛诸九霄云外,满怀欢喜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那个出来应门的小娘子看到这个粗鄙汉子这般急不可耐,连忙又娇又羞地以绢帕半遮了脸,用脆脆的嗓音说道:“这位爷,是何来头呀?”
吴隘赶紧上前作了一揖,笑道:“茜姨,这位大爷乃是喔,在什叶城里富甲一方的郎大官人。”说完,他朝破狼微微挤了挤眼——暗示他:这是胡编出来的一套托辞。
“呀,原来是郎大官人呀!小女子失敬、失敬了!”老鸨茜姨用手中的绢帕往破狼的脸上甩了又甩,一股子浓郁的异域香水味当即扑鼻而来她意犹未足,立刻伸出一双如玉似葱的绵手搭在了“大爷”的手腕上,又扯又拽地往屋里“请”。
吴隘跟茜姨应该是老交情了,他见状识趣地收住了脚,只在背后高声交代老鸨:“茜姨,这位郎爷喜欢重口味的,你今夜若是不肯拿出那窖藏的黑粱酿——我可绝不依你哈!”
茜姨闻言,识趣地回首朝他眨了眨眼,娇声应道:“老吴放心,你带来的爷——我哪里敢怠慢呢?”于是,破狼就在茜姨的又扯又扶之下,心花怒放地踏入了那个足以销魂的娇柔乡里
而处心积虑地完成了这一切的吴隘,当下也心满意足地轻轻拍了拍手,撇下了他的“老大”径直地离开了
自从那一日在那片路边茶棚下,猝然获悉了多病老狸意欲加害自己的警示,沈一溪匆忙与贴身小厮沈固互换了衣装——便仓惶地往野外遁逃了那次突发事件的结果,除了使得忠心的仆人沈固当场中毒而亡,其实也间接地导致木屐道人为了给他示警而泄露了行藏——最终被蓑衣客伺机刺杀身死!
那件事情过后,痛定思痛的沈一溪疑心变得更重了,他决定不再按原先的计划直接赶赴圆觉寺——而是经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