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到时候再狠狠地笑话他也不迟。
她下意识地抵触着陆野的触碰，刚往后退了一步，一不小心踩到了别人的鞋尖。
“不好意思”
道歉的话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眼前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给惊住了。
袁方程冰冷的视线让江鹿的手心一下子冒出了汗，余光再瞥见沈晓曦身上莫名其妙的红酒渍时，突然之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江鹿，你是不是一直就这么拙劣？我说过不要跟着我，真的很烦。”
又是这种无端的指责，在江鹿的记忆里，但凡是跟沈晓曦有关的事情，袁方程永远都不分青红皂白。
她被气笑了，虽然很想吐槽他究竟哪来的自信认为她会这么纠缠着他，可转念一想，以后必定也还是要为了离开这里纠缠着他的，为了避免自己打自己的脸，硬生生的把话给憋了回去。
倒是有人听了这话不乐意了。
陆野把江鹿往自己身后一扯，脾气暴躁地怼袁方程：“谁说她是跟着你来的？她跟着我来的，你少自作多情了。”
袁方程脸一黑，冷冷地看了江鹿一眼，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碍于路过的人纷纷看向他们，只好沉默地收回了视线。
江鹿躲在陆野身后，心里竟然还有一丝感动，陆野居然会帮自己说话，她这个女配的人生里遇到的都是倒霉事，哪有人会站在自己这边呢？
电梯门开，见江鹿还愣着，陆野恶狠狠地拽了她一把：“走了，愣着干什么？”
江鹿就那么被他拽进了电梯里。
袁方程他们也准备进来时，被陆野伸手拦下：“不好意思，小爷我不太想跟你们坐同一班电梯，你们还是等下一班吧。”
这无理取闹的要求，听着明明那么欠扁，但今天在江鹿的眼里却变得莫名高大起来。
陆野这是在替自己出头？
沈晓曦默默地挽住袁方程的胳膊，小声嗫嚅：“算了，我们等下一班吧，不要跟他们一般计较。”
呵，好话坏话都让她给说了，这个时候倒是做起了老好人。
如果没有沈晓曦挑拨离间的话，袁方程对江鹿的态度至少不至于这么恶劣。
江鹿耷拉着脑袋，蹙眉想着沈晓曦不知又在袁方程跟前胡言乱语了什么，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难看。
“被老袁说了你就这么难受啊？”
“啊？”反应过来后，她立刻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