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在家好好休息调整,也陪一陪亲人,实际上这半个月时间是皇帝给自己留的,这一批出去治灾的人,都要赏,尤其是以容知书、冯经年、季相逢这三位,更是要重赏。
皇帝原本想着这几个至少也要磨砺个三五年才能真正起用,没想到只是过了大半年,他们就交出了令人无比满意的成绩。
禹州的水患治理非常成功,后续的灾后重建也很顺利,赈灾方式也不再是让灾民每日排队领粮,而是以工代酬,让百姓们全员参与到家园重建的工作当中,他们的模式在大宁史无前例,没有前人的经验,那几位老臣到了后头也基本闭了嘴,他们靠着自己的头脑与胆量,不但治了灾,重建了家园,同时还筑了防洪堤,重新规范过城里的排水系统。
防洪堤高达七八丈,重装过的排水系统质优性能好,重建的民房地基打得更深,桩子更粗,在防水摧毁的同时也能防震,如果没有意外,此后五十年,禹州都不再为水患所苦。
与此同时,他们还把禹州城楼给推倒了重建,虽没有从前霸气,但更实用,能攻能守。
短短大半年时间这群少年竟然完成了从前的官员十年都完成不了的难题,关键是完成这几个大工沈所用的银子,只比往常朝廷拨去治灾的灾银多了三分之一,更难得的是,他们还能发动富户捐钱捐物,也能让他们派出人手,有一个叫崔来富的,在禹州这场水灾,几乎是散尽家财来相帮。
替百姓做了实事,解了水患之急,帮朝廷省了银子,安抚了百姓得到了民心这样的治国之才,皇帝必然要费心留住,不能寒了这群少年的心啊。
尽管几个孩子治灾的每一步都有暗哨向沈梨送信,基本上这天发生了什么事,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她都能知道,但她还是想要亲耳听孩子们再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