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摇晃着,唱着催眠曲哄她入睡。
“这个娃娃,是你相公的女儿?”谢景每次见沈梨都是凶巴巴的模样,嘴毒的比毒蛇都毒,何时见过这么温柔的一面,不由得问了一句。
“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好奇害死猫,别什么都打听?”沈梨被打断了哄孩子入睡,有些不高兴。
“我就是有些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嫁给一个快要死的人做相公?而且又有弟弟,又有女儿的?”
这个问题,谢景琢磨一天了,也没有想明白,问了几次容御,容御却像个闷葫芦一样,概不回答。
“真的好奇?”沈梨一边哼着催眠曲,一边偶尔回他一句。
容悦已经睡熟了,沈梨抱着她靠在墙上。
谢景不由得跟着放低了声音:“睡着了?”
“睡着了。”沈梨点头。
谢景把他的狐狸毛披风扔下来:“给孩子披上点儿,山洞里阴寒。”
可能是又牵动了伤口,他的声音里有隐忍的颤音。
“以后没事儿别乱动,扯开了伤口,再缝合就不容易了。”沈梨好心的叮嘱。”知道了。”
可能刚吃了苦头,谢景的声音有些闷。
过了一会儿,谢景才又说了一句:“给我讲讲你怎么回事吧?真的好奇!”
“也没什么好讲的,就是我得了一场大病,家里没有钱看,眼看就要命归西天。
容御的大哥为国捐躯,容御怕他哥没有大婚,会被人说成不是成年,所以就六两银子做聘礼,把我娶进了他家的门。”
她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娃娃:“这个是容悦的妹妹,不是我相公的女儿。”
沈梨说的很简单,在提到我相公几个字时,声音里连一丝悲伤都没有,好像再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被卖的是原主,跟她又没有什么关系,没有什么值得伤心的。
“那你现在有钱了,有没有想过把银子还给他,得一个自由身?”
谢景承认这一瞬间,他对沈梨有一些同情。
“你也看到了,这个家里小的小,老的又不是东西,我暂时还不能离开,总得等着阿悦长大一些才行。”
“等她长大了,你怎么办?那时候你的青春都耗尽了,谁会娶你?”谢景为她担心。
沈梨轻笑了一声:“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过要嫁人,早几年走晚几年走,都没有关系。
他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