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然回来的!”王烨说着,又从兜里把钱袋子拿出来,也不看有多少银子,直接拿给了白向荣,朝着白向荣吩咐道:“你拿着这些钱,去东澳县请个戏班子,剩下的钱再拿去壮士酒楼,买点酒和肉过来。”
白向荣不敢违抗师命,赶紧接了过来,而白村长却连忙阻止道:“别别别,小王爷,你们替我们除掉了这么大的祸害,如今大家吃个饭还需要你掏钱,这让咱们白水村的村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你们能来商量吃饭已经是给我们白水村村民最大的面子了,还让你掏钱,使不得,使不得呀!”
王烨笑道:“我们一直都住在白水村,也算是白水村村民了,如今咱们村子里摆宴席,大家都掏钱,就我们吃白食,这似乎也说不过去吧!”
“钱不多,表示个心意即可,如果这你都不让我们掏钱,那我们怎么好意思来呀!”
这话说得白村长也是哑口无言,而这时,王文和也来了,他摇着羽扇,一边走来一边说道:“金钱如粪土,情义值千金,白村长,我们王家也是重情重义之家,这点钱财如果能够加深我们和白水村村民的感情,那也是物超所值了,所以白村长无须推辞,今日我们就把酒言欢,不醉不归了!”
“好,好!”白村长见琼王也发话了,便回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白村长便吩咐白十五跟着白向荣去请戏班子,而他则继续去村里张罗去了。
待他们走远,王烨便和王文和一起回到了家中,此时王文和他们所住的这个院落已经被村民们帮忙修缮的干干净净,平日里王文和便和几个下人住在这里。
院子里本来有棵槟榔树,槟榔树下王文和也摆了两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因为经常和槟榔树作伴,这王文和居然也学会了吃槟榔了。
士兵们将这些箩筐放在院子里,便告辞离开了。
王文和从桌上拿起一块槟榔放入嘴里咀嚼着,一边咀嚼一边看着这箩筐,嘟囔道:“这山匪里还有读书人呀,居然还会读外文书。”
说着,王文和突然神情一黯,也不再翻阅那些书,而是坐回椅子上,摇头叹息。
王烨本来还想劝王文和别吃这种玩意的,此时见他情绪一下子如大姨妈中的小仙女一样,波动起伏这么大,也就将劝阻之话咽下嘴里,转而问道:“老爹,你这是怎么了?”
王文和将槟榔渣吐了出来,喝了口茶水漱了漱口道:“烨儿,为父是担心社稷呀!”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