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这鱼我们都捡起来了,没事的!”
说着,就朝着邢健同说道:“老邢,你带着他们去酒楼里拿银子结账。”
说完这话,又朝着条棍和酸笋说道:“你们两待会和我回镇南军去,我们将军找你们有事!”
“啊!”条棍和酸笋听到这话,立马跪了下来。
他们开始可是听王烨说,刀疤陈可是被宰了,而他们也是亲眼见到,刀疤陈是被陈副将带去镇南军的。
按照这个意思,难不成陈副将现在要把他们带走,也要一刀给结果了?
酸笋抱着条棍哭着朝着陈永思说道:“将军啊,我们再也不做坏事了,你就饶我们一命吧!”
“我们只是给翁家当狗的,这些坏事都是翁家主使的!”
一边说着,酸笋还一边朝着陈永思磕头,这头磕的砰砰作响!
条棍也赶紧祈求道:“将军,我们可都是一个县的老乡呀,你就饶了我们吧!”
两人哭的稀里哗啦的,陈永思想要开口说话都插不上嘴!
没办法,陈永思只好大声骂道:“都给我闭嘴,还在这里嚷嚷,信不信我当场宰了你!”
被陈永思这么一吆喝,条棍和酸笋立马焉了。
陈永思这才说道:“先跟我回镇南军去,是死是活,由我们将军做主,谁叫你们跟着刀疤陈坏事做尽,早知道会这样,之前干嘛去了!”
“走!”
说着,陈永思朝着王烨嘱咐了一声,便带着这两人离开了壮士酒楼。
条棍和酸笋哪里敢跑,也只好跟着陈永思的后面,一起离开了岛光巷子。
看着这两人被带走,围观的老百姓一个个大声叫好起来。
这两天,这东澳县的百姓都知道镇南军出手将刀疤陈这个作恶多端的地痞给带走了,一个个都弹冠相庆。
今天,这刀疤陈的余孽也被带走了,百姓更是只差对镇南军山呼万岁了。
王烨看着周围的百姓一个个在赞颂镇南军,也赶紧说道:“诸位乡亲父老,这壮士酒楼也是我们镇南军下辖的酒楼,这酒楼的所有收入可都是给我们镇南军的将士们作为军费的。”
“诸位既然喜欢我们镇南军,那么还请大家多多支持我们壮士酒楼,我们过几日将会推出一款保健酒,这保健酒男的喝了雄风威猛,女的喝了滚圆白嫩,到时候欢迎大家来喝!”
王烨在那里大声嚷嚷着,陈可儿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