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婳草不可置信地看着“不要等我了!”五个字,仿佛头脑里有烟花炸了,炸得七荤八素的。蓝婳草想抓住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什么也抓不住。
整个人木的或者僵住了,呆呆的看着手机里的信息,不知所措,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天一点点的暗了下来。
当校园被黑夜笼罩,点点路灯亮起来时,蓝婳草抹掉挂在眼角的泪,从一种僵住的状态恢复找回了一丝元神,人提着手机晃悠悠地走向天台。
教学楼的走廊,听到下课铃声的同学们一蜂窝地冲出了教室,蓝婳草顺着人流逆流而行,仿佛想抓住一丝依靠,却发现每个人都急匆匆的。
“你怎么了?”温了川站在教室后门依靠着墙,看着蓝婳草失魂落魄的样子,皱了皱眉头,一双眼眸,深邃幽暗。
“我~”蓝婳草手掌抵住墙,以免自己摔倒,想说话突然发现自己嗓子哑了,张了张嘴,小声“啊”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手。
“你嗓子怎么了?”温了川着急的一把抓住蓝婳草的胳膊,眼神中吐露着着急和焦灼。
“啊~”蓝婳草咽下一口吐沫,“我~有~点~吃~力。”
“你这不是有点吃力,你这是很吃力。先进去再说吧。”温了川扶着蓝婳草走进教室。
终于,蓝婳草感觉自己是用尽了洪荒之力,才安稳落座了。落座后本想趴在桌子上歇一会,但看见温了川一双着急的眼眸,抓过本子写道:“我没事,我只是被分手了。”
“被分手?什么意思?”温了川皱着眉头问道。
蓝婳草也懒得写纸条,从兜里掏出手机丢给温了川,自己则一头栽倒在桌子上,感觉浑身的力气如气球一般,“嗖”得一下子,所有的气散尽,气球皱吧扁了。
温了川看着顾白与蓝婳草的对话,眉头皱得更深了,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蓝婳草,掂量自己手中的手机,问道:“几个意思?”zw.ćőm
“一~个~意~思。”蓝婳草结结巴巴道。
“我说,你这嗓子怎么回事,不是那什么创伤后应激障碍吧?”温了川大惊小怪。
蓝婳草侧趴在桌子上,扯过本子,歪歪扭扭地写着:“你别大惊小怪,别搞得人尽皆知,失恋了而已。”
“不是,你冷静点,你认为顾白跟你分手的话,会如此吗?”
蓝婳草写道:“会,首先,他不是那种采取非常手段冷暴力,逼着我说分手的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