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自己的名字。温了川见蓝婳草如此模样倒也不恼,在蓝婳草的画前端详半天,看了一眼讲台上的雕塑,不疾不徐地说道:“你看,雕塑和画仿佛都是死的,可其实都是有灵魂的,雕塑传达灵魂的地方在于眼睛和神。画自然也是如此。”
温了川说着自己的高论的同时,夺过蓝婳草手中的画笔,侧着身子站在蓝婳草身边,刷刷几笔修改了下蓝婳草画笔下雕塑的眼睛。
“你!”蓝婳草温怒的同时站起了身躲到了另一边。
“先别生气,你过来看看,是不是比刚才你笔下的画有了些许神韵。”温了川一边画画一边安抚着正在生气的蓝婳草。
“神韵,这么牛?”蓝婳草内心大写着两个字不服,人却很实诚地走近自己的画架,看着温了川笔下的雕塑画。
“没看出来?”温了川站起身歪着脑袋看着蓝婳草的神色。
“那要不你别用肉眼看,你用感受,用你自己的感受?”温了川一边歪着头看着蓝婳草,一边做着画圈的手势,一副很随意自在的样子。
“没看出来!”蓝婳草麻利地收拾着自己的画架,一把扯下画卷起来塞进了自己的书包里,一脸倔强和冷漠的样子,一点也不愿意承认温了川的那几笔确实有点睛的作用,但内心确实十分承认的。
“呀,你怎么那么粗鲁的卷画啊,画是你的心神啊。你看你一脸倔强和冷漠,还真像个小刺猬。”温了川一副不怕死继续找揍的节奏。
蓝婳草把书包甩在自己肩上,转身一脸严肃地看着温了川,闭了闭眼睛,狠狠地盯着温了川,说道:“温了川,你谁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你知道我叫温了川啊?!”温了川眨了眨自己一双深邃的眼睛,毫不在意蓝婳草生气的模样,撅了撅自己的嘴唇一副委屈扒拉的样子,“我喜欢你啊。”
“可我不喜欢你,你妨碍到我了。”蓝婳草无奈道。
“我没妨碍你啊,你画画的时候,我可是专注地坐在窗台上,一点儿声响都没弄出来。我还给你拍照了,我给你说,你专注的样子真的特别美,就像别人说的专注到一定程度,心无旁骛,人会进入一种心流状态,那种状态真的特别美。”温了川一副喋喋不休的样子继续自己深刻的理论演讲中。
“说完了吗?温老师,说完了,我走了。”
“还没,你知道,为何要画在心神吗?就犹如人其实美不再刻意的打扮,而在那美好的状态。即使一个人长得有点丑,但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