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渊并没有发觉秦长安醒过一次,极认真的为他渡着内息,一动未动,可突然间胸腔内一股腥味涌上,沈明渊用手捂着嘴急咳了一声,只见掌心一片殷红。
他当初的元气大伤,至今未能恢复,为秦长安渡息时虽然已经万分小心,但还是不甚被他体内那股阴邪寒气反侵,致使本就不平的内息再次逆流
可渡息时不能停滞,否则会前功尽弃。
沈明渊握拳将手置于一边,不曾一停的为他输送内息,直到发觉榻上之人神情舒缓,他才将内息压制了一些,慢慢收回手后,又去重新为他把脉。
方才混乱的气脉已经平息了。
沈明渊这才松了口气,他从怀中抽出帕子擦干净嘴角和手上的血迹,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沈明渊前脚刚走,萧璟后脚便匆匆赶来,太医来禀告了秦长安的身体情况,虽说无碍,但萧璟还是极其不放心,将叶上秋随便一安排交给了别人处理,就连忙赶来了。
到榻边时,萧璟突然惊了一下,秦长安的脸色竟然肉眼可见的变好了许多!
萧璟连忙摸了摸他的额头,也不再是那么冰冷。
可方才太医明明告诉他说是没受什么新伤,但阴邪之气侵体的病症却有反增。
为什么突然好转了?
方才沈明渊好似是跟着来了这儿的
难道是他吗?
萧璟止住了自己的思绪,踏出房门,向正房望了一眼,屋内灯熄烛灭,黑沉沉的。
他问门口的护卫:“明渊是何时离开的?”
“不久,沈大人刚走您就来了。”
萧璟嘱托护卫到房间内照顾好秦长安,便朝主屋去了,他刚要敲门,眼前便火光一闪,房间的烛光已被盈盈点亮。
萧璟知道他没有休息,便轻轻推开了房门,乍然闻到一股焦味。
沈明渊站在灯盏前,刚灭了手中的火折,他将火折子放在桌上,淡淡地将头转向萧璟,烛红摇曳的光影映在他清皎的容颜上,只见他轻轻笑了一下:“王爷。”
“明渊,你还好吧?”,他没有在意那焦味的来源,连忙走到沈明渊身边拉住他的手。
萧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眼前的沈明渊,眉眼好似十分疲倦。
他伸手捧起沈明渊的脸颊,左看看,右看看,又摸了摸他的脖颈、肩膀、胸膛、腰身,仔细瞧着,确认他真的还好。
沈明渊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