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见我发狠,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
……
下班的时候,我意外接到墩子的电话,“哥,我有徐艳艳的消息了。”
我又惊又喜,“真的?”
“电话里不方便,你来宁华房产售楼处对面小饭馆,我带了个人。见面再谈。”
在饭馆一个单间内,我见到了墩子,数日不见,墩子人瘦了一圈,脸也黑了不少。与墩子一起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男子,戴一顶鸭舌帽,穿一身恰克,装扮像个记者。
墩子先把鸭舌帽介绍给我,“这是宁州晚报记者胡手雷…”然后又把我介绍给对方,“我哥,陈阳。”
我不知道墩子从哪里认识的这个记者,伸手客气地对对方握手,“幸会,幸会。”
对方回了句“不客气”就坐下了。
刚坐下,我就很着急地问墩子,“你说有徐艳艳的消息了?怎么个情况?”
墩子说:“还是让胡记者说吧。”
鸭舌帽先把自己的身份重新介绍了一下。原来,鸭舌帽叫胡放,宁州晚报名气很响的一个记者,他发的新闻都具有轰炸性,一登报,犹如在宁州市扔下一颗不大不小的手雷,所以得了胡手雷的绰号。
胡手雷说:“陈大墩先生找到宁州晚报社,要登寻人启事,找一个叫徐艳艳的女子。我一听徐艳艳,就问陈大墩,是哪个徐艳艳。陈大墩问我一共有多少个徐艳艳。我说徐艳艳这个名字太俗,叫的太多,整个宁州市不说几千吧,至少几百得有,所以你得说出点具体容貌特征或性格特点,好方便寻找…”
“陈大墩先生说我要找的这个徐艳艳人长得很漂亮,很浪,很骚。我一听就来了兴趣…”
原来,墩子说的话马上让胡手雷和一个星期之前发生的一件事情联系了起来。
一周前,宁州市发生了一件事,传的很邪乎。一个醉酒女子,躺在大街马路上不省人事,碰巧被一个小混混遇到了。小混混见女子醉的一塌糊涂,人又长得貌美,顿时起了歹念。小混混把女子带到附近一宾馆开房,结果不知怎么的,小混混的小弟弟被女子用剪子剪去了半截。
这种事情几乎就是匪夷所思,胡手雷在第一时间内就知道了,他岂能错过这种机会?于是他马上出动,以最快的时间对这件事进行调查,于是一篇名为“风尘女子不甘受辱,一剪子剪出女性尊严”的报道登在宁州晚报上。
胡手雷说:“女当事人就叫徐艳艳,跟陈大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