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头，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渴望，他虽是个神，但潜在里的更多的部分，却是个学者。
对一些未知的东西，他有一种莫名的执念，比如说，虚空
他为此付出的，何止是漫长的数万年的时间？
微闭起眼，开启大时钟，卡尔默默浏览起，并尝试解算，分析贺玄和萧羽，可越是浏览，越是解算分析，卡尔的脸色就越是多一丝渴望。
他，最终还是意料之中的一无所获。
过了一会后，他放弃的睁开了眼睛，嘴角上多出一丝笑轻喃道，“未知的神，未知的力量体系，有趣，有趣”zw.ćőm
而此时，就站在卡尔下方不远处的斯诺，看着卡尔突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他追随卡尔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卡尔露出这样的表情，让他很不适应。
“斯诺。”
“在，我神卡尔。”听到卡尔叫到自己，斯诺连忙反应过来，恭敬的说道。
“你继续留在地球，密切观察这两位神的一切，但要记住，不能让他们发现。”卡尔说着收敛起所有的神色和表情，坐了回去，打开一本空白的书籍，持笔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
这是用来记录关于贺玄和萧羽，除了虚空他有了一项感兴趣值得研究的东西。
“还有，提醒一下噬嗥，地球现在越来越有意思了。”
“去吧。”
“是，我神卡尔。”斯诺听卡尔说完，恭敬应了一声，然后才转身化成轻烟，消失离开。
只留下卡尔一人，独自在这大殿里写写画画，“沙沙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天河市的市中心，那艘刚刚还在天上耀武扬威的巨大的饕餮旗舰，现在正安安静静的躺在这儿。
被什么东西均匀的劈成两半，断面如镜，冒着袅袅的黑烟
而贺玄，就瘫坐在其中一半的最高处那里，倚着萧羽插在上面的巨刀，手里把玩着，抛弄着一个硕大的机械头颅。
不知道是雄鹿的，还是风雷的。
而萧羽，正静静的站在贺玄身后不远处，像一座雕像一样，一动也不动。
这个场景，这个画面，这个瞬间，让贺玄忽然有一种感觉，像是回到了从前。
只是身边少了一只成天只知道啃桃子香蕉的猴子，地方也不再是苍莽。
“嗯。”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