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吗?不是说琴酒给她开车吗?怎么跟你讲的不一样。波本用眼神向苏格兰传递他的想法。
不过,总觉得那人有点眼熟啊
苏格兰也有些呆愣。
照这种情形,也不像是那位领导吧,毕竟哪位领导能忍受这种待遇,而那个女生可是乖乖待在琴酒手上,垂着头,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
“这什么情况啊?”苏格兰用胳膊肘顶了波本一下。
他的确有些看不懂琴酒现在的神情。
说生气吧,他又把那女生拎的很稳当,按说惹他生气的人,不死就算不错了,挨枪子才是常态。
可那女生虽然不动弹,身体却很放松,整个像只被捏住后脖颈的小猫,小脚还悠闲的晃着,一点不像受伤的样子。
但是要说琴酒没生气,他那张脸已经阴沉到快要扭曲,谁都能从他周身的低气压中品味出掩盖不住的杀意。
偏偏那个女生好像没感受到一样,直到她被啪叽一下扔到对练台上。
是她?波本在心里惊讶道,继而一想,那日瞭望餐厅的异常又都得到了解释。
原来她才是黑衣组织的人,那次也是她在背后做手脚啊安室透眼神里划过一丝阴郁。
“喂,你干什么啊!”看似被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实则一路悠闲荡秋千的源星莱,猝不及防的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还没从命运大转变中清醒过来的她,脱口而出了这句话,后续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琴酒底线上反复横跳啊。
她立刻挂上了一副卑微面孔(舔狗面孔)。
“我是说,老大,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啊。”
“哼,出国那么久,身手退步成什么样了,这些年你是越发不思进取了。”他将风衣丢到一边,摆出攻击的姿势。
“起来,跟我打一架。”
琴酒本意其实是想试探下她如今的身手到底退步到哪里,再决定后续她的训练安排。
然而源星莱看着他那副杀人脸,毫不意外的会错了意,她以为这人要公报私仇,把这些日子积累下的怨气狠狠发泄一番。
再想到自己这么些年稳坐实验室,体能严重退步,而琴酒常年行走在战斗一线。
跟他打架,他要不放水,自己真的会没命的。
“不打不打,我才不跟你打。”这般想着,源星莱立刻采取了自救行动,翻身跃下对练台。
“你给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