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太医过来诊脉说四阿哥有些发热。
她又心疼得睡不着了。
好不容易晌午歇了一会儿,就被传唤到长春宫了。
嘉嫔到现在脑子都还是一团糊涂呢。
她强打着精神,努力睁大眼睛,尽量组织好自己的语言:“嫔妾冤枉啊,昨夜四阿哥有些不舒服,嫔妾一夜未曾合眼,至于三阿哥出痘一事,嫔妾是毫不知情。”
乾隆听了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苏嫔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
“好啊,敢做不敢当是吗?”她怒气冲冲地瞪视着嘉嫔,“三阿哥这几天只去过你的启祥宫,不是你还能是谁?!”
嘉嫔只觉得一阵吵闹。
她皱着眉头,冷声道:“那按你说的,为什么不能是你自己贼喊捉贼呢?”
苏嫔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指着嘉嫔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好半天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
最后憋红了脸,吐出一句:“永璋可是我亲生的,我身为额娘,怎么可能会去害自己的儿子?!”
嘉嫔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说的话恨不得让人挠花她的脸:“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苏嫔气得都快吐血了。
感觉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了。
幸好她身体还算是健康。
强撑着一口气,突然对着虞晩问了一句:“娴妃娘娘,您一定相信我的,对吧?”
干啥呀这是。
虞晩觉得自己做个背景板挺好的,为什么非要拉扯上她呢?
还是在这种敏感的时刻。
这不是故意让人心里不痛快吗?
虞晩还是第一次见苏嫔这样的人。
非得把无关之人拖下水才心满意足吗?
虞晩故作为难地说道:“这这也不是我信与不信的事情,还是要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不是吗?”
说完,她就看向乾隆。
有点羞恼,又有些惊慌。
看上去是在向至高无上的帝王求助。
其实只有当事人清楚。
她这是赤裸裸的迁怒。
皇上这是什么心态。
非得看着自己的两个妃子动手打一架才舒坦吗?
那么长时间不出声。
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个哑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