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儿子涨他人志气,以我大金如今之势,儿子倒是觉得无论谁做大汗倒是都不重要。只是只是这汗位,阿玛却是万万都是坐不得的!”
“噢!?”.
疑了一声,代善扭头问向儿子道:“继续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都这个样子了,你也不需再有什么顾忌!”
“喳!”
清了清嗓子,满达海继续说道:“阿玛!以儿子之见,大金眼下当以保存我八旗为第一要务,阿玛虽负有声望,然此时的汗位不过烫手的山芋罢了,谁坐上去,大明便会把矛头对象谁。诸叔伯兄弟亦非轻与之辈,哪个去坐大汗,都会被架在火上去烤,既如此如此倒莫不如去支持福临,若非如此,大金只会更加分裂,只怕不等明人来打,咱们自己就能折腾干净了这点家底”
点了点头,代善问道:“你的意思是叫阿玛支持多尔衮?”
满达海抱拳行了一礼道:“阿玛,若不立福临,多尔衮绝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阿济格手里还握有数万雄兵,若是他不顾一切回援多尔衮,咱们父子又能拿什么来抵挡?还有那莽古尔泰,眼下他不过是用得着咱们,这面儿上还算恭顺,可若真依了他,咱们又该许给他多少好处?阿玛,就算登上那个位子,您就真甘心去做那个傀儡大汗不成?”
久违地露出了一个笑脸,代善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道:“坐吧!有些事,阿玛也该交代与你了!”
满达海谢过了阿玛,这才小心地坐到了椅子上,代善又给儿子倒了一杯茶,这才长叹一声说道:“岳托和萨哈廉是怎么死的,阿玛也就不与你多说了!你们弟兄中,瓦克达和巴啦玛虽有勇力,这心机却是差了不少;你虽年少,却能老成持重,家里的事,阿玛也只能倚仗你了!”
饮尽盏中茶水,代善的眼中尽显沧桑与无奈;“硕托唉说到底,还是阿玛对他多有不公”
正了正身子,代善又给自己续上茶水,又是一声长叹道:“自他投了大明,我与他父子间的情分其实便已经尽了不对,也许在他与寨桑古想要投靠大明,阿玛向老汗进言要杀了他时,我们父子间便再无任何情分可言了吧!”
深深低下了脑袋,满达海可不敢去接阿玛的话头,代善与硕托这对父子间的奇葩般的相斥相杀,不仅使得代善失去了继承汗位的可能,更是逼得硕托最终出走并彻底投进了大明的怀抱。孰是孰非、个中曲直,又岂是满达海所能评价的。
“三年前,曾有一支虾夷商队至盛京贩卖烟土,那商队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