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老爷,没耽误您老的大事吧?”
听到孙泰如此说,孙承宗面色不变的说道:“没事!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咳咳,嗯,不过是这药铺掌柜想给军中捐上一些草药罢了,不是什么大事。”
老仆孙泰听老爷如此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又赶紧端来热水,伺候着孙承宗烫起脚来。
闭眼享受了一会孙泰的按摩,孙承宗开口说道:“孙泰,以后去‘庆仁堂’抓药的事还是你亲自去吧!这药铺老板是位忠君爱国之人,你是我府中管家,多去他那走动走动,他那里也能少上许多麻烦!”
孙泰正要领命,却听孙承宗继续说道:“老夫近来颇感筋骨乏力,只是还有许多军务需要处置,等明日老夫写下一封书信,你便去‘庆仁堂’走上一遭,给老夫求个方子回来!”
“是,老爷!”
孙泰跟在孙承宗身边已经五十多年,自是能够猜到这间药铺必是有着天大的关碍,不然自家老爷又怎会在这小小的药铺上花费这么多的心思。
只不过,他对孙承宗是忠心耿耿,也明白什么事儿是该自己知道的,什么事儿那是只能装糊涂的;既然老爷不愿说,那自己只要当好老爷和药铺老板之间的传信人就是,其他事就不是自己一个仆人该管的了。
第二天,孙承宗并没有按照原本的行程去巡视松山,而是将在锦州的十几位辽东军重要将领全部召集在一起,并对众人下达了一个十分奇怪的军令。
三天后,祖大寿自锦州押送着一批粮草急火火地赶回了大凌河城。
刚一进城,祖大寿毫不理会前来迎接自己的一众将领,直接端起一名士卒奉上的酒碗,先咕噜噜地猛灌了几口。
“嗨!痛快,痛快啊!”
一众将领知道他的脾气,皆是面露微笑,祖大乐更是上前一步笑着说道:“大哥!孙老督师如此小气不成,这酒都没给大哥赏下几碗?”
虽然知道祖大乐是玩笑话,但祖大寿仍是拿起马鞭轻轻抽了自己堂弟一下,笑骂道:“少扯淡,你小子竟敢在背后说孙太师的闲话,某看你是上次那顿禁闭关的时间太短;不消说,下次为兄倒是可以和老太师建议建议,多给你小子关上几天,也好叫你多长点记性才是!”
听到自家兄长提到了禁闭,祖大乐这七尺大汉竟是虎躯一颤,连连摆手道:“俺的好哥哥,你可休再提那禁闭之事哩!只那一遭,小弟便已扒了一层皮肉下来,还下次,俺是不敢再犯老太师的军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