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宣府,这城内城外哪天不被黑明孝领着夜枭营清查上几次,再说了,有你们几个随行,东西二厂也会有大批高手暗中护卫,断然不会出什么纰漏!”
见皇帝态度坚决,加上方正化都没劝动,帐内诸人也只好无奈照办,等也得到皇帝召见的张之极也是匆匆赶来,众人这才随着皇帝,向着大营外走去。
能溜出去逛吃,朱由校的心情一下子是变得极好,待出了营寨,便在王体乾的带领下驱马来到到了宣府南北的主干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街道两侧悬挂起的各色花灯,朱由校笑眯眯的说到:“嗯,还真没想到,宣府的夜里居然这么热闹。”
王体乾连忙拍马屁道:“这还不是皇爷给这宣府百姓带来的福气,皇爷一来就放了粮食,又一力主张开了这边市,现在百姓个个都有余财,到了亚岁节热闹些也是应该的。”
扬起马鞭轻轻抽了王体乾一下,朱由校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奴才,往日怎没发现你还这么能拍马匹;以后给朕仔细些,当心拍到马蹄子上。”
王体乾吓得一缩脖,又想起面前这位爷以往的手段,这才发现自己今天还真是有点作死的嫌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方正化,老方却因他劝皇帝出来游玩而心有不满,只把眼睛看向了别处。
一行人一个没留意,朱由校已经引马到了一处门前彩灯扎得最是热闹的酒楼门前,正欣赏着面前各色的彩灯。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女子凑到了马前,一脸媚笑地挽过缰绳,对着朱由校腻声道:“这位公子倒是面生,咱这‘揽翠楼’可是宣府最有名气的勾栏院,来来,几位贵人进来稍坐,待妈妈我介绍几个上好的清倌人给列位解解闷子。”
见这情形,方正化的双眼都要喷出火来,心想皇爷怎么就跑到了这个地方,这要是被那些御史言官知道了,自己怎么也得挨上一顿板子。
朱由校却是好奇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大概三十来岁,体态风骚俏丽的妓院老鸨,眼神更是里透出了奇异的光芒。
倒不是他起了那个心思,而是自从他命魏忠贤搞出了那套足疗、洗浴、大保健后,他一直也没顾得上亲自看看这套自己鼓捣出来的玩意;听这老鸨一说,他这才注意到那揽翠楼牌匾最后的那处代表着厂卫产业的暗记,对这地方可是产生了深深的好奇。
令随行大小人众眼珠差点掉了下来,朱由校竟是毫不避讳,翻身下了马,将马缰递到一个龟奴手里,他这才笑呵呵的说道:“走吧,咱们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