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丹凤眼一翻,正想发作,旋即又将怒气收回,冲着门外喊道:“知道了,叫他在前堂候着。”
说罢,又拉过阿巴亥的身子,好好的将她蹂躏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地在她服侍下整理好了衣袍,向着屋外走去。
老奴刚出得屋去,阿巴亥那原本笑意盈盈的俏脸瞬间一寒,一双杏眼更是怨毒的望向了窗外
这日的沈阳城倒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沿街设摊的商贩们也是摆出一副笑脸,高声吆喝着兜揽起自家的生意。
街旁的张记药铺今天也是堂门大开,门口招牌的字迹已然不清,但仍可分辨出其中一块写着“五劳七伤”等字样;而另一块则清楚的写着“妇儿病不计利”的大字,显然是近来刚描上去的。
铺内的柜台前,一精瘦老汉笑吟吟地将药篓内的草药平铺到面前的细布上,正一脸仔细的用小刷把上面的泥土和碎叶扫去。
门口的左侧,正坐着一位怀抱小儿的中年妇人,正是带着自家孩童前来瞧病的。
妇人面前,一面目峻冷的年轻男子正俯身观瞧着小儿症状,并用右手拇指按压在孩童的手腕处,显然是在观察着孩童脉象。
这时,原本在门口候诊的人群传来一阵嘈杂,只见一身穿白甲的摆牙喇呵退众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前堂。
“沈医官,大妃身体不适,请你过去瞧瞧!”
这摆牙喇见了沈瑜也不行礼,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往门前一站,对他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嗯!这孩子是喂养失节、饥饱无时以至损伤脾胃、健运失司;大嫂勿急,某这便写一方子与你。”
沈瑜却不做理会,只自顾自的写起了方子。
“你”
这摆牙喇乃是老奴亲兵,又是阿巴亥娘家乌喇那拉氏的族人,见眼前这个尼堪竟敢轻视自己,正想发作;却又想到临行前阿巴亥交代过切不可慢待了他,也只好将怒火强压下去。
一众待诊的百姓被他一搅,心中本就不满,可畏其身份也是不敢发作,眼见这厮在沈瑜这里吃瘪,一个个也都觉得好笑,心里对沈瑜这番做派也是不由得暗挑大指。
待写好了药方,沈瑜又对那妇人交代了煎服方法,这才对那摆牙喇说道:“头前领路!”
“哼!”
从鼻孔里发出一声闷哼!这摆牙喇忿忿地分开人群,便头也不回地向着罕王宫方向去了。
沈瑜却也不恼,向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