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轻易的接近到自己身边;即便有,也定是方正化刻意安排的无疑。
轻轻的将小狗放回了地上,心结渐渐打开的朱由校也没了继续欣赏风景的想法。
“方卿,下次叫你的人不要滋扰了百姓,回西苑吧,再去将许显纯叫来。”
方正化领命,自去安排一切。
“臣,许显纯,参见陛下!”
惟扬殿内,许显纯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小心地向上跪拜道。
虽说这锦衣卫也是武职,按照皇帝的旨意只需行军礼或单膝下拜即可;但这锦衣卫又是天子家奴,所以这私下该跪还是要跪的。
可朱由校却一点都没有要答话的意思,就这么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看着手里的书册,就仿佛真要从里面寻上个颜如玉出来似的。
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许显纯的额头上已经明显渗出了冷汗,一颗心更是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许显纯!”
朱由校的声音突然自殿内响起,将早就紧张过度的许显纯吓得一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答道:“奴才在!”
将手里的书册放到桌上,像是才发现许显纯还跪在地上似的,朱由校好奇的问道:“咦?许爱卿怎么还在跪着,来人,快给许爱卿赐座。”
说是赐座,可皇帝却没叫他老许起来,于是许显纯还是那么老实巴交的跪着,丝毫不敢动弹。
“哎!爱卿这是作何?即便不论君臣,爱卿亦是我大明皇亲,何须与朕这般客气!”
“刷!”朱由校的话音刚落,许显纯刚刚止住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这要是以前,即便皇帝不讲,许显纯也会逢人就说起自家与皇帝的那点儿亲戚关系。
可眼下!这满大明的勋戚哪个不知,当今皇帝最擅长的,那就是坑亲族;而且,你小皇帝以前可从没提过此事,这个时候突然唱这么一出,怎会不叫他许佥事紧张。
“咚咚咚!”
越想越害怕的许显纯干脆就跪在原地磕起了头来,口中更是连称不敢。
“哎!爱卿这是何苦,今天叫爱卿来,只是想与爱卿唠些亲族私谊,不论君臣。”
朱由校不说还好,这番话一出口,许显纯连喊都不喊了,只将头磕的是咚咚直响;不为别的,前阵子皇帝也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那次的对象叫朱常洵而已。
"好了!朕叫你起来!"朱由校语气一冷,恶狠狠的对着许显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