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魏家爷俩,朱由校面色一沉:“诸事即定,内阁辅臣、各部堂官、各营将士,自该谨守本分,无论出于公心私情,卿等皆当自强奋进,至于这不守本分的”
朱由校的左手下意识的扶了一下腰间佩剑,语气森冷的继续说到:“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锦衣卫前指挥使骆思恭,其家上下,皆世受皇恩;然此父子上不思尽忠国家,下不思安抚黎庶,密结逆臣,阴害天子,其行其心,类比禽兽,其行可杀,其心可诛。传朕旨意,夷骆氏九族,家产尽数抄尽以充内帑,骆氏父子即为首恶,杀之亦难消朕怒,待其阖族斩绝,凌迟三日。”
不理会堂下众人的惊骇,朱由校又说到:“锦衣卫北镇抚使田尔耕,忠顺勤勉,深孚朕望,加左都督,锦衣卫指挥使,仍掌北镇抚司事,赐二百金,白璧一对,飞鱼服两件,御制佩刀一柄,骆氏家宅赏之。”
“锦衣卫佥事许显纯,忠勇可嘉,着晋锦衣卫指挥同知,掌南镇抚司事,赏百金,飞鱼服两件,御制佩刀一柄,骆氏私田尽数赏之。”
与新任、留任的各位重臣商议了一下下一步的计划,尤其是细细的研究了一下前阵子定下的“爱国卫生运动”的诸般细节。朱由校这才打发走了一众朝臣,却只留下了一众勋贵武将。
看了看仍是甲胄在身的一众将领,朱由校笑着对众人说到:“诸公皆是有功于社稷之人,朕已命人于西苑设宴,这甲胄在身,却是不好痛饮,还请诸将卸甲,朕皆赏锦袍一件,吾等君臣当不醉不归。”
听见皇帝如此说,而且这一身的甲胄也确实不太方便,于是两位国公带头,各位将领也就不再客气,都在小宦官的伺候下卸甲各自开始换上锦袍。
就在此时,只听一瓮声瓮气的声音道:“这袍子忒小,穿不得、穿不得”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铁塔般的年轻将领因身形过于高大,这锦袍却是怎么也系不上扣子。看到这滑稽的一幕,除了几位勋贵尚能自矜外,本就是军中兵痞头子的各营将领却都是笑出了声来。
朱由校见此,也是颇有些忍俊不禁,强忍着笑意,朱由校向那年轻将领问到:“上得前来,朕有话问你。”
颇有些狼狈的年轻将领索性把身上挂着的袍子甩给了宦官,仅整理了一下内里的单衣,便迈开大步来到了御前。
看着比方才叫金大的士卒还要猛上一头的大汉,朱由校可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倒不是他有什么“断袖之癖”,纯粹是他一看到这般威猛的将士就想拉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