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必因此事而起”
“王公公!你说了一大堆,可这跟陛下撵她奉圣夫人出宫,又有甚的关系?”
不等王体乾说完,众人中一身着飞鱼服的黄脸短须大汉急吼吼地冲着王体乾喊着!
“许佥事还请稍安勿躁!咱家也只是给大伙儿分辨个中因由”
王体乾却也不恼,依旧不急不缓的说着。
原来这黄脸大汉,正是魏忠贤手下“五彪”之一,行事最为狠辣的锦衣卫指挥佥事—许显纯。
见许显纯怏怏回座坐下,王体乾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
“既然陛下有了忧虑之心,必要做出些事来震慑住内廷跟外朝,而若真罢黜我等,只会引起朝堂不稳;若为此责罚了九千岁,更会引得天下震荡。”
“因而,陛下仍需我等弹压百官,只是这客氏,恰好是九千岁立在宫中的一杆大旗,陛下逐其出宫,即是安抚百官,亦是借机在敲打吾等。”
“依着咱家看,陛下对客氏的处置,正是借此事小惩大诫于吾等,但绝不会动摇咱们的根本。”
又向上座的魏忠贤拱了拱手,王体乾叹了口气:“而这客巴巴唉!不是奴婢说咱们这位奉圣夫人的不是,这些年她倚仗天恩,做起事来也是愈发狂妄;凡内宫中人,稍有不如其意者轻则罚役、重则杖毙;这皇宫之中,不满其行者绝非一二人。”
“若再有几个陛下宠爱的宫人、中官从中挑拨,这年深日久之下,只怕是陛下,也很难顾及往日的情分”
“唔?依你之见,此事咱家就该依着陛下,将客氏驱逐出宫喽!”上座的魏忠贤突然问道。
“回九千岁,依吾之见,咱们不仅在此事上该依着陛下,更应撇清与客氏的关系,以免朝堂之上有人借题发挥攻讦。”见魏忠贤突然问话,王体乾赶紧说出自己的想法。
“启禀九千九百岁,永贞之见,与王公公大体一致,只是”
这时,座中另一身着中官服饰的中年太监,亦是起身附和王体乾的提议;此人乃是魏忠贤的另一谋主—掌内宫太监,李永贞。
“有什么想说的,但讲无妨!”
魏忠贤见自己手下两大谋主都主张驱逐客氏,而李永贞又似言语未尽,眉毛一挑,语气阴冷的问到!
“九千岁明鉴!永贞以为,陛下既然决心已下,只是碍着客氏乳母的身份,暂时还不想把事儿做绝。”
“但客氏与九千岁乃是对食,即便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