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总站在这天天表演,然后捉鹌鹑吧?”
“我是有目的的”
“我知道你有目的,可这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安琪微笑着抱着肩膀,看着他。
“这个孙伟祥是个不错练功夫的人,而且他的功夫还不错,收他在当下,日后必有用途”
“里外里他成保镖了是不?我现在也挺厉害了啊,力大无穷”他说着使劲挺了挺胸。
“力气和功夫是两回事,你不是说过一切都得听我的吗?”
“好了,我知道了,听你的”陆小然笑嘻嘻的搂着安琪肩膀。
孙伟祥表演完之后,陆小然和安琪,小旭,带着他出去吃夜宵。
酒吧让小马看着,一有事请就给小旭打电话。
几个人围在一桌子山珍海味面前慢慢吃着,只有孙伟祥狼吞虎咽的吃着,看样子刚才给他饿坏了。
他注意到周围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不好意思的把嘴里鼓鼓囊囊的美味往下噎了下去。
“我们习武之人都是粗人,吃相失礼了,众位莫见怪!”孙伟祥说完站起身冲陆小然他们拱手作揖。
“啊,没事没事,孙馆主放开吃…今天累坏了吧”
“不累,平时我比这训练量还大,有劳陆小然仁兄费心了”
陆小然渐渐觉得这个古怪的习武之人还是很好相处的,最起码他的性子特别直,诚实最可贵的。
此后,孙伟祥也成了男孩女孩的一个亮点,小年轻的都要找孙伟祥学习武术。
白天他们买了“花生轩尼诗露”,就跑到里面角落里找孙伟祥学习功夫。
可这时他总是摆摆手,专心的用一个手指捅咕鹌鹑。
“他没事吧?天天玩鹌鹑”
“谁知道呢,可能高手都有怪癖吧,嗨”
几个店员窃窃私语的议论着。
一家高级餐厅,音乐声缓缓飘扬,大厅的喷泉在向外喷涌着,好像在宣泄它心中的情绪。
几个黑衣人保镖一样给中间一个头顶缠着绷带的人围住,往里面的包房走去。
那个头顶缠着绷带的人正是宫兴华。
他们走到最里面一个包房,推门走了进去。
包房里面有两个戴墨镜的人,一脸严肃,坐得笔直。
见宫兴华进来了,两人一齐站起来向他哈了哈腰。
“宫先生你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