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润嗤之以鼻:“跪着吧。”说完好生无聊地背手走了。
鲁语故向后瞥了一眼,明明什么都知道,偏偏是这样一个性子,真怕早晚得出事啊。
出骷两年多了,傅云空倒是养成了有事没事就到海宅的艳阳台上坐一坐的习惯。从这往下望海宅不大,尽收眼底。可他却总是往天上看,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就真的会掉下来不知是什么馅的大粽子似的。
还真别说他眼底竟还真是期待着的,谁若是想看看傅大少这仅有的柔肠的一面,怕是也只能爬到这艳阳台上来看了。
可是海株昆一是爬不上去,二是哪里敢看,三是想都没想明白,四是要不要言语一声呢。海株昆守在廊庭边陪着傅大少,走走停停瞧瞧看看都过了小半天了,可是一步都没敢离开过。这都几近黄昏了,还不下来啊?
海株昆搓着手,终于开口了:“少主,这天色渐晚了,您下来歇歇吧,您守在上面一动都没动过,这落暮时分,寒气可就更凉了呀”。
傅云空又抬头看向天边,或是更远的地方,的确是模糊了,才一翻身立定在地。
海株昆赶紧来扶他,他却径直走进了廊庭,海株昆弯着腰身才能跟紧了他,倒是身后的罗一涟如傅云空一样挺拔利索的很。
可刚走了几步傅云空突然停下了,眼中也是不曾有过的紧切,“海师父,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问你,你今天能如实答我吗?”
海株昆一听紧张的很,但还是见礼回话:“少主,只管开口便是,老奴能答的定不会隐瞒少主。”
傅云空说着又幽深了眼神:“打我记事起你就叫我‘少主’”。
海株昆赶紧答话:“是是是少主,这是老奴的本分。”
傅云空摒着呼吸咬着门牙,根本没顾他说了什么,而是问他:“所以,我本姓岸,对吗?”
海株昆一听,竟直接跪了下去,“少主,这个这个老奴真的没法回您啊,老老奴的责任就是把您抚养长大,其他的事老奴一概不知。您也千万别再想这个问题了呀,更是对任何人都不能提起呀,少主,您可一定要记住老奴说的呀,任何时候都不能再提呀。”
像这样的谎言谁能信呢?谁又会不明白呢?他这种惊恐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吗。
傅云空没有理会,更是进而问出了一句:“那小主呢?”
海株昆急的就差哭嚎扑爬了,“少主啊,小主的事情,老奴更是一句都不敢出口了。您也只要知道小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