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蘋上前道:“王爷,这件事不能就这样了了呀,福晋根本没有和这个阿良有过任何接触,奴婢们日夜跟随在福晋身边,是知道的呀。而且如果就这样把阿良发卖,福晋的声誉还要不要了?”
采蘋是读过书的,有些脑子,此时这番话,将孟静娴的心思都揭开了,孟静娴紧紧攥着手中的手绢。
果郡王见叶澜依一直不说话,院子中火光在她脸上闪动着,看不清她的表情,果郡王又心疼又有些难过。
他顿了一秒,解下自己的披风,围在叶澜依身上,低头说道:“先回去休息吧,夜里湿寒,你受不得冻。”
叶澜依突然掀衣而起,瞬间就冲到阿良的身边,拔起地面上的匕首,就插到他另一只手上,疼的阿良呲牙咧嘴、哭爹喊娘。
“说,你来我房间是为了什么?”叶澜依揪着他的衣领怒问,周围人见到这凶残的场景,都吓得往后退,孟静娴也吓得差点跌倒地上。
见阿良还是哀嚎没有说,她又拔出尖刀,将阿良踩在地上,挑落裤子,手起刀落,割掉了阿良的一个蛋蛋。
众人还未看清发生了什么,就听到阿良尖叫起来,那声音听起来他仿佛是在受炼狱酷刑。
“好些年不动刀子,手都有些生了。你要是还不赶紧把实话都吐出来,另一边也不保,怕是以后就要断子绝孙了!”
这时候在场的女子都纷纷捂住眼睛,不敢看这惊世骇俗的举动,他们家福晋果然与众不同。
果郡王也大惊,实在不知道叶澜依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说!我说!是侧福晋,她几月前找到我,让我充作孟嬷嬷的侄子进府,偷偷在您的房间里挂上能让人小产的香包。福晋小产之后,她担心事情败露,就又叫我去将香包偷走。”
阿良倒豆子一般,将孟静娴的事情悉数都吐了出来,生怕自己晚了一秒,另一边蛋蛋也不保。
孟静娴脸色发白,周围人都是盯着她看,孟嬷嬷上前道:
“胡说八道!谁叫你这么污蔑侧福晋的?!”
“我没有污蔑呀!确实是侧福晋给我的香包,我的房间里面,还有侧福晋给我的钱财,你们去搜就知道了。”阿良疼的在地上蠕动,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话。
“我带人去搜!”阿晋立即就带着人去了阿良的房间,果然搜出来很多的银票并一些金银珠宝。
府里面都知道,嫡福晋没有任何陪嫁,根本拿不出来这些银两,那就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