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谱定是被他们藏了起来!”钱氏争辩,但看知府老爷并不相信她,忙回身踢踢李氏姐弟,这两姐弟只低头伏地,不敢吱声。
钱氏不甘心,“知府老爷,我们家老爷说的有香谱的,他还写了亲笔信呢!”听到钱氏扯到自家老爷身上,李氏也慌了神,生怕给老爷惹上事,回去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罢了,今日抢劫的也不是自己,不如都推到钱氏身上,也好把老爷和自己都摘干净。
“知府老爷,”李氏哭喊道,“香谱之事我们并不知情,老爷也未曾说过,许是钱姨娘见到陈掌柜的香铺眼红心热,生出这么个主意”
“你这贱人!”钱氏破口大骂,一口唾沫喷到李氏身上。
知府眼见地升起怒气:“钱氏,公堂之上休得放肆!今日光天化日,知府脚下,你带领众人到陈家店铺内洗劫,如何把本官放在眼里,如何把律法放在眼里!”
安陵月撑不住,吓得哇一声哭起来。
李氏:“知府老爷,您明察秋毫,今日贱妾和内弟李河并没有参与抢夺啊!都是钱姨娘带人到铺内打闹,妾身一点东西都没碰啊。”
想蒙混过去,想得美。菱蓉出声:
“知府大人,李氏满口谎言,她身后的男子李河,今日入室抢劫,拿走许多银票,小女子上前阻拦,被他推倒在地。”说着露出手上包扎的地方,作为证据。
“这,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小人也是一时糊涂,以为,以为真如钱姨娘所说,这都是安府的银钱,才上前拿了些。姐,姐姐,快救救弟弟!”李河慌得不行,满头大汗,忙向自己姐姐求助。
李氏装作可怜样:“大人,内弟也是受人蛊惑,他自小心地良善,不会做这等抢掠的事情的!”
“李氏,你这贱人,都是你挑的事,如今都赖在我身上!知府老爷,妾身冤枉啊!妾身实在太冤了!老爷呢,快去请老爷来!”钱氏与安陵月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知府:“莫再喧哗!尔等抢掠钱财罪名已经核实,人证物证具在,着各打二十大板,悉数退还钱财物品,铺内货品毁坏着,照价赔偿。李氏因未实际参与,安陵月年纪小,本官酌情减免刑罚,各打五大板。领罚之后速回松阳县。退堂!”
“威武”一旁衙役们震杖高呼,便有人拉着钱氏、牡丹、李河等人前去领罚。钱氏趁机上前就抓李氏的脸,给她抓出几道血痕,又被人拉开。
菱蓉趁着两人都被拉着,上前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