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这林氏软弱无能,又有些佩服这林氏竟敢和离。
纠结一番,更对安比槐对糟糠之妻的不闻不问十分气愤,晚间就将此事跟松阳县令唠叨了一遍,狠狠地上了一回眼药。
那县令正在政绩考核期间,听闻此事十分恼怒,自己治下的官员竟然出现如此宠妻灭妾之事,到时候被人传到上面那边,自己的政绩又要大打折扣。
第二日,县令便将安比槐叫去,让他严肃处理此事,不可让此事在县城闹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处理不当,今年的政绩考核就别想好了。
安比槐满面羞愧,他竟然从自己的顶头上司那里知晓自己的内宅丑事。
这段时日,安比槐正筹划着迎娶新妇,忙着四处打点询问,对于后宅愈加顾不上,没想到钱氏竟然如此嚣张,到处宣扬她要当安府的主母了。
这钱氏,自从林氏离开之后,花钱愈发大手大脚,昨日和二小姐安陵月抱回一箱子金银首饰和绫罗绸缎,看来真把自己当作当家主母了。
安比槐越想越气,当晚回到安府,就让下人唤来钱氏和二小姐。
“啪”的一声,安比槐将茶杯摔到钱氏脚下,母女二人被吓得一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爷,这是怎么了?妾身今日在后院忙活了一日,将那林氏的院子翻整,妾身受苦受累,还要在你这受冤枉啊?”钱氏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开始卖惨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看看你干的好事,县城都传遍了,叫我脸面往哪搁?”安比槐脸色发紫,声调拔高,把安陵月吓得哇哇哭起来。
“你养的好女儿,连长姐都敢上手打,以后还不骑在爹娘的脖子上,到婆家把婆婆按在地上打!”
安陵月突然被骂,吓得不知道哭了,又被爹爹说婆家的事,捂着脸坐在地上干嚎起来。
原来是这事,钱氏转过弯来。
“老爷,你不知道,大姐儿那天实在是太过分,把我这个庶母贬损的一无是处,月儿不忍看妾身受辱,才没忍住动起手来。”钱氏连忙换了声调,装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什么话到你嘴里,全是你的理!现在外面都说我宠妾灭妻,抛弃糟糠之妻,却要扶正妾室,县令大人盛怒,我这一年的官场都白做了!”
安比槐一屁股坐下来,一手扶额,胸膛气鼓鼓的。
“老爷,老爷,这绝对是那些小人以讹传讹,要败坏月儿和你的名声。月儿最是孝顺懂事的,就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