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珩微微摇头:“师兄,你应该不会不清楚我的意思,虽然我的确很喜欢她,可在我心里也不是就只有儿女情长了,此时出头对我们没有好处。”
叶扶衣:“”
叶扶衣皱了皱眉,忽然间显得有些烦躁:“我说了,我对那个位子没有兴趣。”
谢兰珩道:“那就更应该等战火烧起来,薛家战败,边关会大乱,这不正是师兄想要看到的吗?”
叶扶衣没有说话,谢兰珩就静静看着他。
四目相对,厅中一片寂静。
半晌后,叶扶衣起身走到窗边,低声道:“当时她问我,楚寒衣是否希望看到这些。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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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珩笑了一声:“师兄在意吗?我的看法?楚寒衣的看法?”
叶扶衣皱了皱眉:“是我在问你。”
谢兰珩叹了一声道:“师兄自己心里明白的很,又何必问我呢?楚寒衣当然不会希望,她是这世上少有的良善之人,又怎会愿意见到白骨成山,血流漂橹。”
“可是师兄不是从来都不愿意变成她希望见到的样子吗?”
叶扶衣:“”
叶扶衣道:“她连见都不希望见到我,又怎么会知道我是个什么样子。”
谢兰珩道:“不是不想见,而是不能见吧。”
叶扶衣豁然回身:“谢兰珩,你还敢说自己不是想做这丫头的说客!”
他目光极具压迫力,带着丝洞察一切的清明,看不出半分醉酒的模样。
但谢兰珩安然静坐,稳如泰山。
身份证-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他扬眉道:“这有什么不敢,我的确是没想做谁的说客,但师兄敢说自己丝毫没有动摇过吗?”
“若是没有,恐怕你不会跟我说今日这番话,更不会如此好脾气的纵着她与你拼酒。”
“师兄,你要知道,不只是你了解我,我也同样很了解你。其实你心里如今根本就没有你嘴上说得这般强硬。”
“甚至我觉得你说不定还希望有人可以不顾一切的来劝你。”
谢兰珩顿了顿,又加了一句道:“色厉荏苒。”
叶扶衣的目光立即变得有些杀气腾腾了:“谢兰珩,你大胆。”
“是。”谢兰珩微微一笑,“师兄若是生气,尽管罚我,我绝无怨言。”
叶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