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慢条斯理的道:“论样貌,姐姐身负盛京第一美人之称,我虽不敢厚颜称第一,可与姐姐站一起时,恐怕也没几人能挑出不配之处来。论身份,姐姐是丞相府嫡长女,我是太师府嫡次子,门当户对。至于立场,别说太师府历来不站队,即使有朝一日站了队,那也不代表我谢兰珩的看法。姐姐倒是说说,你我身份立场有何处相对?”
沈逐月:“”
这这这,胡搅蛮缠吗这不是。
沈逐月抚着胸口:“谢兰珩,你真的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别说如今我这个所谓的丞相府嫡长女已经人人喊打,形同虚设,脸还成了这样就算在从前,你我身份样貌当真相配之时,我也是太子的未婚妻。”
谢兰珩:“”
“至于立场“
“谢家即使不站队,却不代表没有偏向,倘若你真如自己所说,不为谢家左右,那你到这儿,干什么来了?那日在破屋之中,你又何至于落到那般狼狈的境地唔”
沈逐月说不下去了,因为谢兰珩忽然上前,握住了她手腕。
她挣了挣,结果意料之中的挣不开:“你干什么?放手!”
谢兰珩看着她,神色晦暗不明:“姐姐心若明镜,当真叫我佩服,我当初的确渴望谢家承认,可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父亲更信任器重兄长,而母亲,表面上对我视做亲生,实际却恨不得我死。”
听到谢兰珩说这些,沈逐月愣了愣,下意识停止了挣扎。
谢兰珩握着她手腕的手微微用力,语气却淡淡的:“知晓我没事之后,母亲是害怕心虚,躲在房里装病,不敢出门,而父亲比起为我出头,他更关心的是,如何榨干我对谢家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
沈逐月下意识道:“查清沥阳怪病的事?”
原文里谢兰珩此时尚且自顾不暇,可没有这一出,因此沈凌雪和赫连逸解决沥阳之事的时间相对较晚。
谢兰珩点了点头,嗤笑道:“父亲承诺,只要我查出沥阳百姓患病源头,顺利解决此事,就会处置母亲,还我以公道,不过他觉着,我还会是曾经那样相信他,任他摆布的好儿子吗?”
谢兰珩的黑化,由此而始。
沈逐月心情复杂,她沉默了一瞬,忽然道:“你为何还称呼那个女人为‘母亲‘?”
到此地步,不应该是水火不相容了吗?
“叫惯了。”谢兰珩笑了笑,无所谓道,“父亲,母亲,对我来讲,不过一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