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朗姆本来好不容易清静一会,但眼看着这变态缠上了自己看好的新秀,不得不出来主持局面,“达皮埃!”
“怎么了嘛,人家是犯了什么罪吗吼那么大声,吓坏我了。”达皮埃的指尖挑起横亘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那双黄玉色的眸子里迅速染上一层水雾。
美人泫然欲泣,自然是绝美动人,可组织里的所有成员一律起了鸡皮疙瘩,只感觉一阵冷风吹过,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降谷零看不下去了,英俊的面孔迅速别开,他一秒也不想多看这妖冶玩意儿!
“达皮埃。”朗姆严肃了脸色,从抽屉中抛出一把枪来,正中达皮埃的怀,“你,从今天起就只有一个任务——抓到白酒。”
但随即朗姆又很不放心地加了一句,“要活的!最好别断手断脚。”
“白酒?”这个名字在达皮埃红色的舌尖绕了又绕,仿佛蛇信在舔舐人的耳膜,瘙痒而诡异,“名字真不错。”
波本横了他一眼,内心却猛然一惊,没想到组织竟然还没有放过白酒。这个达皮埃看着就很吓人,白酒栽到他手里估计落不着什么好。
不行,还是得给白酒发一次消息——虽然对方自从那天后就没有理过他和景光了。
但愿白酒只是已读不回。
降谷零对白酒的观感很复杂,作为情报组的他,对白酒的了解要比幼驯染诸伏景光多的多,所以他才会在一开始就对白酒毫不客气。“黑衣组织的渡鸦”、“银色月光”,这些看似并不危险反而充满了浪漫气息的称号都属于白酒。
诚然,白酒近几年才开始在组织活跃,但据降谷零调查,背后可是有另一番隐情的。
可是那样子冷酷的人,为什么会帮助他和景光呢?如果说上次带回石田由美子后的态度软化是因为松田和hagi的影响,那不顾生命来救景光呢?这可不是态度的问题了——远比那严重得多。
白酒是缺爱到那么容易被感动的人吗?降谷零收拾着枪械,蓝眼睛中思绪深重,饱含着怀疑。
或者降谷零猜测,如果说现在这样虽然冷冷的,但偶尔会有些温柔,偶尔又会开些恶劣玩笑的白酒才是真实的他呢?
如果曾经的白酒只是迫于无奈才杀人如麻呢?
降谷零有些头疼,感情上他希望真的如他所猜测,白酒仍存有一丝善意。但理智上却告诉他不行——一旦白酒是因为不由己的苦衷而被迫杀人,等到了要制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