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川先生。”大岛美都朝向三个人里最好说话的诸伏景光,“您想介绍一下自己么?”
除了三人组和工藤新一与毛利兰,其他人已经在这里不止住了一夜,相必自我介绍的流程已经走过了。
“我是绿川光,旁边这位是安室透,还有”
“鹤田棹。”千吾贺抢先一步开了口,没有让诸伏景光继续介绍自己,惹得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工藤新一端起饮料的手顿了顿,怀疑度再一次上升,这三个人是结伴一起来的吧?为什么看那个鹤田棹的反应,似乎与绿川光和安室透的关系疏远多了。
长相帅气的安室透和绿川光迅速成为了大家讨论的中心,尤其是宫崎悠斗,似乎执着于给大岛美都拉郎配,跟个媒婆似的不断推荐,明眼人都能看出大岛美都已经非常不快。
他不应该当旅游杂志的记者,而应该去八卦杂志,在场所有的人此时都产生了这个想法。
波本和苏格兰苦不堪言,但白酒因为脸伤只能用头发遮住面孔并始终佩戴口罩,吃饭时就掀开口罩下边送入口中。
“鹤田先生,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口罩呢?”
在场的人齐齐停住了筷子,虽然他们也好奇为什么这位名叫鹤田棹的男子一直很诡异地戴着口罩,但想想原因也不外乎是“感冒了”“毁容了”诸如此类——如果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他们这样随便询问岂不是戳别人痛处?
这个年轻人看起来挺聪明,怎么这么没有情商?在场的人盯着工藤新一这样想到。
毛利兰也意识到不妥,揪了揪工藤新一的袖子,这才让工藤新一反应过来自己的提问太过于尖锐。但心底的怀疑并未减少半分,工藤还是很坚持自己的想法,他总觉得这个鹤田棹很奇怪。
“乒”,筷子磕碰在瓷碗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在场所有人屏着呼吸见鹤田棹一伸手利落地摘下了口罩。
千吾贺的动作很巧妙,他用反手去撩开口罩带子,于是所有人,尤其是工藤新一,便只能看见他的面颊而不能看见他的眼睛,面容识别的整体性被破坏,以至于大家的印象和认知都集中于脸上刀疤。
嘶——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鹤田棹的脸伤太过骇人,虽然如今都结了痂,但隐约可以想象当初受伤时的惨状。
一时间四座无声。工藤新一也震惊于此人脸上的伤痕,这一看便是刀伤,鹤田棹到底是惹了什么人,才叫对方把他的脸伤成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