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眨地狠狠砍了下去。那匕首不算很锋利,为了切断骨头与牵连的肌肉,白酒甚至磨了好几下!
唰,观看监控的伏特加脸瞬间白了,他感到全身血液都在凝固。虽然伏特加也曾狠心拷问过叛徒,却从未见过有人能够对自己如此干脆利落地下狠手。
琴酒狠狠盯着监控屏幕,那双眼睛越发地亮。倒不愧是白酒呵呵,他最好祈祷不会再次被他琴酒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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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心疼地坐在千吾贺的另一边肩上,绿色的能量不断从身上溢出涌入千吾贺的断肢。千吾贺靠在暗巷的墙头,那痛疼尖锐地刺激着神经,而当伤口被修补,疼痛却没有骤然消失,仿佛还停留在手臂与腹部。
片刻后,千吾贺被砍去的左手重新长了回来。
“宿主你”已经很久没有出声担心干扰千吾贺的系统终于喃喃说了话,“你也太血腥了。”
千吾贺失笑,仿佛能看到系统皱着眉傲娇吐槽他的样子。
“谢谢萤,我现在有点事,以后再好好和你道谢。”千吾贺摸了摸萤毛茸茸的脑袋,但这个动作还是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疼得他差点龇牙咧嘴。
萤低着小脑袋很愧疚,她的力量有限,将千吾贺的左手治好已经耗去了所有能量,短时间内没办法再帮他治好其他了。
千吾贺无奈地宽慰她,称自己已经好多了,这才勉强将萤劝了回去。接着他跑去公园的公共水池将脸洗了一下,倒影中遍布伤口的面孔着实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只能抱歉地顺走了一位老爷爷的帽子以作遮掩。
现在他还有一件事。从邮轮上被晕倒到现在,算一算日子,今天恰好是7日。
看着微亮的天色,千吾贺庆幸自己来的及时,波本帮的这次忙他会记住的。
千吾贺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基地的电力系统自己出了故障——恐怕是波本的手笔,虽然他没法将电力系统完全失效,但这争取来的三分钟却足以千吾贺逃脱。
只是可惜审讯室的监控是电池型,要不然他会选择将伤口愈合后再逃出来。
现在,他要争分夺秒赶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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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份传真”白鸟警员从传真机上取下那份连续四年来不断递送的传真,冷汗自额角冒出,“目暮警部,这次不是数字了。”
“我们是圆桌武士,所有愚昧无知的警察们注意了,在今天的正午与14点,我们将以战友的项上人头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