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
这两个孩子长反了?
虽说闺女也算长的好看,可是这皮肤带着微微的褐色。再看儿子,白白嫩嫩的一团,像是白面捏的,更像雪团滚的,还刚满月,头上细细绒绒的胎毛就已经黑亮。
大家“啧啧”的称奇,荆红妆抿唇笑说,“想来是小子厉害一点,好吃的都他抢了去,所以长的白净。”
大家听的笑起来,也就把这点疑虑抛开,又有人问:“这哪一个大?”
荆红妆微笑说:“闺女早出生几个小时。”
赵小静比她早出产房四五个小时。
“叫什么名字啊?”又有人问。
“闺女叫满满,儿子叫远远。”荆红妆答。
那天被陆垣带着跑偏,虽然没干什么,可最后也没想起给儿子取小名儿,后来就直接把名字最后一个字用了。
大家一听,立刻这个“满满”,那个“远远”的叫,搜肠刮肚的夸赞,尽说好话。
现在的荆红妆已经不是原来的荆红妆了,首席上坐的两个财神爷,可只有她能请来,连宋开元、向九明都得坐侧座陪着呢。
荆红妆抱着孩子给大家瞧一圈,小满满哭起来,这才抱了回去,哄好才又出来。
刘大娘不放心的说:“屋里没人,可别滚到地上。”
何大嫂“噗”的一笑说,“大娘,孩子才满月,离会翻身还几个月呢。”
对啊!
刘大娘一听,也跟着笑起来,拍拍头说:“瞧瞧,我这可不是糊涂了。”
荆红妆微笑说:“大娘提醒的对,孩子不能长时间自己放屋里,我们都是隔一会儿瞅一瞅的。”
刘大娘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聊完孩子,大家又都坐了回去,焦敬业很突兀的问:“红妆,你鸡舍失火的事,查出来了吗?”
荆红妆耸肩,摇头说:“别人半夜放的火,没有人瞧见。”
焦敬业冷了脸,目光扫过一整处院子,慢慢的说:“一个村子里住着,乡里乡亲的,就算有什么过节,也不至于什么深仇大恨,做出这种事来,可真是恶毒。”
蔡盛和他一个心思,立刻点头说:“是呀,幸好没伤到人,这要是伤到人,可不是修好了房子就完的事。”
焦敬业说:“红妆,这鸡舍你再建起来,不要说放火,就算有偷鸡摸狗的,你也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请方队长过来,看还有拿不住的?